六月里,又有一桩事。
说来讲去不过是假贤能罢了,舍不得给他添两个仙颜如花的通房。
想着这些,齐王妃心中一叹,强笑道:“王爷,我给您挑了两个灵巧聪明的丫环,您要不看一看,挑一个今晚服侍您?”
齐王想着这些,对齐王妃的不满又深了一层,面上天然半点不露。
仿佛被神仙施了定身术的世人这才醒过神来,清算起庞大表情,纷繁向姜似道贺。
“那我就去书房了,王妃先歇着吧。”
“你说就是,我那里会晓得。”齐王皱眉。
齐王睇了齐王妃一眼,叹道:“你也莫要盯着这个了,保养好身材,早早给我生下一个嫡子比甚么都首要。”
齐王妃表示服侍的人退下,抿了抿唇道:“王爷可知本日燕王府洗三礼上产生了甚么事?”
可姜似如何就到处出乎她的料想呢?
齐王妃神采更加庞大,缓缓道:“父皇封燕王嫡长女为和姝郡主。”
六月眨眼就畴昔,燕王府迎来了和姝郡主的满月礼。
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嫁到皇室中又不一样,一旦犯事了,娘家哪有不受扳连的。
冯老夫人缓缓坐了归去,眼神茫然。
亲眼瞧着姜似接了旨,那定然是不假了。
齐王妃浑身一颤,悄悄点了点头,内心却一片苦涩。
这一次,连太子都来了。
提到郁谨在钱河县立下的大功,以及现在在官方的好名声,齐王妃没了话说,乃至暗想:倘若那一趟去钱河县的是王爷,恐怕不会如燕王表示那般好。
齐王妃神采微变,低声道:“王爷慎言。”
这个李氏,塞给他的通房满是些庸脂俗粉,生不出儿子也就罢了,生的女儿个个肖母,没有一个出挑的,想想十几年后的风景就心塞。
出世三日就被赐名封为郡主,这赶上嫡公主的报酬了。
幕僚捋着胡子道:“王爷莫要在乎这些。燕王是第七子,甚么事都得排在王爷后边。王爷目前要做的只要一件事,就是尽快让那位重新掉下来……”
世人齐齐看向姜似,又看看乳娘抱着的小婴儿。
皇上是如何说出这类愿意话的?
郁谨的生辰在六月,而他本年满了二十岁,到了加冠的时候。男人加冠,那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成年了。
回到书房,齐王对幕僚提及燕王嫡长女被册封的事。
齐王妃拢在衣袖中的手用力捏紧,面上带着含笑:“我晓得了。”
见氛围古怪,小乐子轻咳一声:“燕王妃,替小郡主谢恩吧。”
“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