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郁谨嘲笑道:“没想到太子还会使苦肉计了,也就这点本事。”
内侍仓猝出来禀报景明帝。
“啊?”小宫女愣了。
“二弟,你这是――”
腰间一阵痛传来,是鲁王妃悄悄拧了鲁王一把。
才刚到晌午就跪昏了,如果换了老五或老七,跪到早晨都没题目。
“太子昏畴昔了?”景明帝下认识看一眼沙漏。
太子脸一黑。
没过量久,潘海请世人出来,按例把太子留下来。
咦,太子竟然学会忍气吞声了。
出了皇宫的门,鲁王叹道:“可惜了,不能留下来看热烈。”
不幸亏宫中久留,秦王温声道:“那二弟可要顾着身子,地上凉。”
“是呀,二哥,跪久了把稳膝盖受不住。”齐王语带体贴。
翌日,世人按例去看望景明帝。
不消问,这粥是给父皇熬的。
“多谢兄弟们体贴了,只要父皇肯消气,身材能早早好起来,我这不算甚么。”太子寂然道。
好痛苦,好难受――
潘海不敢多说,冷静退至一旁。
鲁王冲太子挤挤眼,低笑道:“二哥,归正父皇也不见你,你还是归去吧。”
“你猜父皇会不会心软?”
只要太子还是太子,顾忌着太子将来担当皇位,他再看太子不扎眼都得憋着。
内侍不敢吭声了。
他本日都跪昏畴昔了,明日再去跪着,父皇必然会晤他。
众皇子是早上来看望景明帝的,眼看着将近到晌午了,跪在石阶上的太子头晕目炫,在内心把属官骂个半死。
这边老秦已经甩动马鞭,驶动了燕王府的马车。
不能功亏于溃,再对峙一会儿说不定父皇就见他了。父皇见到他这么惨必然会心软的,从小到大他惹父皇生了那么多次气,终究父皇都心软了……
“丰富点就行。”太子一想那冰冷的石阶,就感觉越厚越好,可又担忧被人瞧出来,弥补道,“穿戴外衫不能看出来,明白了吗?”
鲁王妃白了鲁王一眼:“看甚么热烈,从速回府吧。”
“把太子抬回东宫!”
“太子妃在熬粥。
“吾那里错了?”太子拧眉看着属官。
“让他跪!”景明帝怒道。
“王爷还不走快些。”鲁王妃皮笑肉不笑道,心中已气个半死。
太子下过决计,摸了摸红肿生疼的膝盖,又有些踌躇了。
“这么说,父皇没见我?”太子喃喃道。
属官轻声道:“皇上见不着,听不到,自有别人把殿下所为禀报给皇上,那与皇上亲目睹着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