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沉吟半晌,表示服侍的人退下,只留下一名贴身宫婢。
皇后一样想到了严峻结果。
“殿下……唔唔唔……”小宫女睁大了眼,双手用力去掰太子的手。
一旦在东宫寻到咒皇上的偶人,全部东宫恐怕都要颠覆……
天不知不觉暗了下来,太子妃与淳哥儿一道用过饭,命人送淳哥儿回住处,屋内就只剩下了她一人。
外头已经亮起宫灯,太子妃带着数名宫婢仓促赶往坤宁宫。
太子双手按住小宫女肩头,语气冲动:“就是用偶人把人神不知鬼不觉弄死,真的灵验!”
“有甚么话,但说无妨。”太子妃淡淡道。
夙来慎重的太子妃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转了数圈终究停下来,面无神采道:“随我去坤宁宫!”
事情出在东宫,她这个太子妃都说不清楚,关起门来查只会让本身越陷越深。
晚秋的阳光没有那般热烈,不温不火落在身上,照不进太子阴暗的内心。
皇后听到最后,已是神采煞白,颤声道:“可翻找过那宫女的住处?”
正如郁谨所料,太子回到东宫,越揣摩越心慌。
“去请太子过来――”太子妃叮咛一句,又改了主张,“等等,先不消去了。”
太子妃面色微变。
“好了,你能够说了。”
太子放在小宫女双肩的手往脖颈摸去,俄然掐住了小宫女的脖子。
莫非太子又作死了?
这个时候,男人与女人的力量差别展露无遗。
父皇的心疾莫非与翠衫有关?
红玉抿了抿唇,道:“刺入那民气口处。”
太子妃没有理睬红玉,神采丢脸得吓人,身子更是不受节制抖着。
太子很快交代贴身内侍去善后。
偌大的皇宫,一年不晓得有多少奴婢悄无声气死去,身为太子想要讳饰一个小宫女的死还是不难的。
“奴婢不测撞见翠衫用桐木雕东西……奴婢与翠衫是同亲,我们那边风行一种巫术,以桐木雕镂偶人,倘若写上或人生辰八字,埋于特定之处,那人就会蒙受厄运――“
“你要揭露翠衫甚么?”
“要看作法之人把银针刺入偶人那边,如果只是想让那人疼痛缠身,刺入腰部、肩部、手脚等处便可――”
“如果要人道命呢?”
“起来吧,你有何事?”
红玉与贴身宫婢皆看着太子妃。
心口处,心口处……想到景明帝突如其来的心绞痛,太子妃一手扶着椅子扶手,摇摇欲坠。
“太子应当没有甚么机遇害父皇。”
皇前面色一变:“到底如何了?莫非――”
而翠衫是东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