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从乌苗大长老修习时,倒是偶尔听大长老提起过,再往南有一海岛,岛上有异人能以咒法节制无生命的器物。偶人……也算无生命的器物吧?
心中感慨完,小乐子提出告别。
郁谨揽过姜似:“算了,不想了,我们先睡吧,等明日且有一番风雨可瞧。”
二牛在书房里东翻西找起来,好半天后空着嘴回到郁谨面前,无法摇了摇尾巴。
半晌后,姜似的声声响起:“阿谨。”
如此成果,她已是心对劲足。
这玩意儿叼在嘴里太难受了,硌得牙疼。
这时门口传来声音:“二牛回了啊。”
二牛判定投畴昔一个鄙夷的眼神。
“阿似,你说一个小小的偶人,真能置人于死地?”郁谨摩挲着泛出青茬的下巴,问道。
它立了这么大功绩,就被男女仆人手拉手丢弃了?
“那里睡得着。二牛这是――”
咳咳,需求的假装还是需求的。
“睡吧。”郁谨伸出一条胳膊,搭在姜似身上。
“不管如何,父皇的心绞痛来得蹊跷,恰好与偶人的呈现对上,此中定有关联。”
“回房再说。”
郁谨嘲笑:“太子这回还真是作大死。”
二牛进阿欢的住处干甚么?莫非阿欢那边有那物件?
二牛回到燕王府时,天还没亮,是小乐子亲身送它返来的。
郁谨迎上去,拉住姜似的手:“不是让你先睡么。”
他自幼年就下苦工夫习武,气味绵长充沛,哨声在温馨的夜晚传得颇远。
二人对视一眼,皆面色微变。
太子半夜谋逆,赐毒酒一杯,太子妃与太孙贬为百姓,今后长居静园。至于东宫其别人,由上到下,凡是为太子当差的皆赐死。
二牛见到姜似却好似想到了甚么,蓦地窜了出去,直奔正房。
二人见状跟上去,却发明二牛从西配房的窗跳了出来。
“宫里连夜带走二牛,定然是让它寻觅某物。可惜二牛不会说话,只能尝尝让它找出近似的物件来。”郁谨说着看了二牛一眼,叹道,“也不晓得是甚么,我们这里仿佛没有。”
她本来已经做好了必死的筹办,没想到父皇仁慈,留了她一条性命,乃至给她一处遮风挡雨之所,能守着淳哥儿长大成人。
小乐子忙道:“不必了,你把啸天将军照顾好就是,咱家还要回宫复命。”
他在南边多年,对乌苗族有些体味,可即便是有诸多奇异特术的乌苗族,也没传闻用偶人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