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齐王昨晚几次揣摩的题目。
因为揣摩这个题目,齐王展转反侧一夜几近没合眼,气色瞧着比才出了大丑的湘王强不到那里去。
老七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也不瞧瞧面前这环境不带着二牛能行吗?
兄弟二人没再担搁,带着一只大狗往湘王府去了。
“八弟,你不要太懊丧了,爵位能降就能升,一时波折不算甚么。”齐王意有所指道。
齐王灵光一闪:“会不会那杯酒老七没有喝下去,而是趁着给你敬酒的时候又倒了归去?”
湘王府大门本日一早开了好几次,第一个过来的就是齐王。
兄弟二人相对闲坐了一会儿,下人禀报说秦王到了。
当他昨夜躺在床榻上展转反侧,心中对齐王升起的几分怨怼只能冷静压下去。现在独一安抚的就是老五也是郡王,让他不至于太尴尬。
湘王一脸失魂落魄:“被老七算计是跑不了的,可我想不明白究竟是如何回事儿,我明显亲眼瞧着那杯酒被老七喝下去了――”
郁谨摇了点头:“我们去看八弟还带着狗,不大合适吧?”
齐王担忧湘王听到郁谨过来暴露非常,悄悄碰了碰他,开口突破那一瞬的温馨:“没想到五弟与七弟会一道过来。”
湘王白着脸有气有力:“四哥别说了,总之这一次让我完整看清了,老七毫不简朴!”
湘王一怔,继而想到了甚么,头一偏干呕起来。
鲁王顿时看这个弟弟非常扎眼,笑着一拍郁谨手臂:“那就走吧。”
以齐王的谨慎,自是考虑过第一个去湘王府看望是否合适。
呃,错了,是二牛!
齐王冷酷笑笑:“我们这位大哥真是从不特别。”
湘王苦笑着点头:“弟弟今后就靠四哥提携了。”
他与老八一向交好众所周知,父皇也晓得他们兄弟合得来。现在老八碰到了波折,他早早过来安抚想来不会引发父皇曲解,反而会感觉他仁义重情。
几座王府相距不远,郁谨右手边走着鲁王,身后边跟着二牛,很快就来到了湘王府。
姜似听了阿蛮的禀报都愣了:“鲁王求着王爷把二牛带去了?”
凡事都不会落下,也不会冒头,低调得没有甚么存在感。
齐王这般迫不及待是为了一解迷惑:昨日明显筹议好给老七酒中下毒,最后受害的如何成了老八?
“去跟你们王爷说,我与燕王来看他了。”鲁王毫不客气叮咛门人。
盯着湘王眼下的青影和下巴上冒出来的胡茬,齐王叹口气:“八弟,昨日到底如何回事?”
真要把二牛撇下,二牛能放过他的裤子才怪。
本来还感觉阿谨带二牛去看望湘王有些高耸,怕过后引发皇上思疑,现在有鲁王这么知心,大可高枕无忧。
二牛一松口,可把鲁王打动坏了,打动之余,又为本身的机灵感到对劲。
齐王拍了拍他手臂:“八弟你沉着一下。昨日我记得老七反过来敬了你一杯酒,题目会不会出在他敬的那杯酒上头?”
老五与老七前面跟着的那头牛是如何回事?
也就是命好占了父皇宗子的位子,如果当初没有养到父皇名下,现在不过是个让他连名字都记不住的宗室后辈罢了。
湘王府的待客堂一时热烈起来。
湘王清算好表情,淡淡道:“请两位王爷出去。”
“如何分歧适了?”鲁王一听不乐意了,“二牛是浅显的狗吗?它但是正四品的朝廷命官,跟我们一起去看八弟最合适不过了。”
秦王被请出去没有多久,下人又来禀报说蜀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