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悔怨、自责……各种情感几近令他发疯。
花长老神态垂垂恍惚。
熬人熬到第九日，景明帝是有些担忧的，唯恐花长老像当初的朵嬷嬷那样熬不住审判去了。
令大周天子无嫡――
“花长老招认太后是他们的人，多年前李代桃僵以太子妃的身份进了宫……”
韩然皱起眉头，冷冷道：“持续问她话！”
花长老眼神暗淡无光，仿佛连转动的才气都落空了，喃喃道：“为了共同多年前安插进皇宫的棋子。”
这个时候他连语气都不敢窜改，唯恐花长老因为一丝非常规复复苏。
花长老语气无波：“能证明，但有个要求。”
暗藏南疆的锦麟卫披星戴月、快马加鞭，以最快的速率把花长老带回了都城。
乌苗人公然难对于，连一个老妪都如此难缠，难怪大周向来不肯对处在大周与南兰之间的这个奥秘部落大动兵戈。
“既然如此，你们祖孙为何故乌苗人的身份在西市街开店？”
“雪苗与乌苗同源而生，族运此消彼长。乌苗前任大长老曾留下一则卦言，乌苗昌隆与大周天子嫡出血脉息息相干。我族探得卦言当然不能坐视乌苗持续强大，令我族永无翻身之日……”
多数督如何了，神采看起来像见了鬼。
景明帝颤抖着嘴唇，深深吸了一口气：“朕如何晓得你不是诬告太后，想看我大周皇室大乱？”
韩然一颗心短促跳动着，面上却极力保持着安静。
“她来代替真正的太子妃，天然不成生养。”
他晓得接下来要面对的很能够是暴风暴雨，却不得不迎上。
景明帝咬咬牙，问出前面的话：“你们的目标是甚么？”
如何办……
当初晓得皇上被太子带了绿帽子，他吓得好些日子睡不好觉，现在他晓得的事情比这个还可骇！
韩然用力拢紧拳头，手背上青筋虬结。
韩然立在审判室外，目光冰冷。
“你说。”
好久后，景明帝缓缓道：“带花长老来见朕！”
“招了？”景明帝眼神一亮，毫不粉饰迫不及待的表情，“招了甚么？”
景明帝定定望着她：“你是雪苗人？”
不知过了多久，韩然脚步微踉分开了审判房，惹得撞见这一幕的部属猎奇不已。
可花长老较着比平凡民气志果断，望向韩然的目光尽是气愤与决然，嘲笑道：“你做梦！”
她一脸麻痹点了头。
“是。”
熬人看似简朴，却有奇效。以韩然的经历，平凡人熬到这时就会神态不清，有问必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