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时隔四五年之久,人死如灯灭,生前的军功赫赫,早已成了昨日黄花・・・・・・
俗话说长兄如父,现在先皇已颠季世多年,天子作为兄长在,虽不是长兄,但倒是最高权力的意味,天然该为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考虑婚事。
“呀!不是平国公府五房义女吗?”代王恍然大悟,惊呼着开口。
现在南阳长公主所想到的便是代王是来和她争儿媳妇的,而遵循代王的身份,苏家五房之女,顶多只是个侧妃,略微不济一些便是庶妃,美人之类的。
要想弄清到底如何回事,只要她说出为家中次子所求之人乃是苏家五房庶嫡长女苏锦初,待代王说出他所求之人,便可一目了然。
代王被南阳长公主猜中苦衷,此时倒是有些不美意义开口,张了张嘴,硬是没有挤出来一个字。
天子一听是苏家五房之女,此时下认识的就望向南阳长公主。
本来永和侄女便是和他们位于五服边沿的干系,若非其父为大顺朝立下过汗马功绩,且战死疆场,膝下只要义女,故而例外封了郡主。
代王和南阳长公主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南阳长公主是揣着明白装胡涂,而代王则是真的不明白到底如何回事。
人家父亲为大顺朝国土而死,留下孤儿寡母的,皇室纵使再无情,也不成能做出如许过河拆桥的事情来,这不是寒了天下将士的心吗?
“皇妹,可否为寡人描画一下平国公府五房之女到底是甚么样的一个女子,能让公子和十五弟同时看中・・・・・・”现在的天子已经为苏家五房这位能让一国亲王和堂堂长公主与侯爷之子倾慕的女子安上了祸国殃民的名号。
“据臣弟所知,忠勇侯府世子不出三月便要迎娶永和郡主,如何能够?”代王心中惊奇之余,难以置信的开口。
他一贯甚少和这位四皇姐打仗,如何晓得本日四皇姐进宫所为何事,并且本身进宫乃是为本身求一名王妃,这和四皇姐有甚么干系。
心中惊奇之余,更多的是光荣,本来所求不是同一人,这便好・・・・・・
永和郡主之父曾为大顺朝立下赫赫军功,即便是南阳长公主和柳青丰有这份心,天子也是不答应的。
“臣弟多谢皇兄,臣弟想求娶平国公府苏家五房之女。”天子既然已经这般开口了,作为臣子的代王天然不好杜口不言。
“四皇姐谈笑了,臣弟此番是想明媒正娶其为代王妃!”代王心中微怒,他看中的女子,真的有那么不堪吗?
“十五弟可知,皇妹本日进宫所为何事?”天子面面相觑,心中实在难以决定。
天子的话,让代王一下子懵了,他断断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模样,一个苏家五房的义女,没想到四皇姐之子也看中了,还求到了皇兄这里来。
天下毕竟是男人的天下,而一个女人固然身后亦有家属作为支撑,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大顺朝的世家们,绝对不会笨拙到为了一个做王妃的女儿,而赌上全族。
她心中亦是惊涛骇浪的,以苏家五房庶出的身份,即便是嫁于忠勇侯如许人家的嫡子做正妻亦是攀附的,何况是一国之亲王。
“这・・・・・・”天子不解,南阳长公主现在也是面面相觑,她可没有说过是为宗子求赐婚的圣旨,怎地到了十五弟这里便成了为宗子所求。
如果其他世家庶系之女,天子天然乐意之至,但是这苏家五房之女,但是本身同胞的皇妹看上的儿媳妇,这可如何是好呢?
当然事情的前提是代王所求的乃是婚事,而非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