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没法说,良臣真想奉告他爹和大哥,十几年后,我们魏家阔了!
因为这件事比古迹还要古迹。
魏进德晓得弟弟不识字,这封家书是费钱请人写的。上面情深意切,字里行间都透暴露悔意。可惜的是,当年魏进德对进忠恨意未消,以是并没有给进忠复书。今后,他也没有再收到进忠的家书。
魏良臣有点迷惑,但很快豁然,这年初不是每小我都能活到四五十岁的,或许“本身”早在二叔起家之前就已经死了,这才没能史乘留名。又恐怕,若非本身,真正的魏良臣早就死在此次马厂的毒打之下了。
因为在他看来,有了他这位本不该存在的亲侄,二叔如果还能叫朱由检给清算了,那当真是天理难容得很。有了本身这位九千岁亲侄,大明朝若还要叫关外那帮满鞑子捡了便宜,那一样也是天理难容得很。
良臣不能不冲动,从他爹说出李进忠三个字时,便意味着,他魏良臣不是甚么连府试都考不上的童生,不是一个浅显的平头百姓,而是大寺人、九千岁魏忠贤的亲侄!
魏进德不晓得小儿子这会内心在想甚么,只在那微微点了点头。
遗臭万年也好,流芳百世也好,总之,魏忠贤千古留名了,这是很多人梦寐以求,却搏命也没法获得的汗青最高“报酬”。
重生以来光想着如何科举出人头地,却没弄明白本身的身份,良臣真是汗颜,幸亏本身宿世还是写收集汗青小说的呢,这汗青知识真是白瞎了。
“这么说,咱二叔真的没死?”
就为这,魏进德是说甚么也不会谅解进忠的。只是,二十年畴昔了,当年的恨意再大,现在又能剩下多少?
这真是…
是以,这么多年下来,除了这封信,有关弟弟魏进忠的统统,魏进德除了晓得他改名李进忠入宫当老公外,其他甚么都不晓得。乃至于,现在是生是死,他也不晓得。
越想越欢畅的良臣,时而看向他爹魏进德,时而看向他哥魏良卿,越看越欢乐,越看越扎眼,越看越靠近。
一样是亲侄,二叔魏忠贤没来由厚此薄彼,拉老迈一把却不把老二一把的。
“爹,大哥,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