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我真不干了,不可了,得歇会,吃不消了。”良臣机器的将身子往床边挪了挪,一脸无辜状。
有了鱼水之欢,二人间哪另有隔阂。客印月问起良臣找二叔的事,良臣想了想,将家里祖田要被官府征为福王庄田的事说了。
这一笑,没有千言万语,却让人愿死在这和顺乡。
“但愿这位刘公公能帮手吧。”良臣放下筷子:“巴巴明天不进宫吗?”
“你感觉奴家如何?”
此女乃泼妇也!
“我听宫中人说,福王没能当上太子,皇爷对他非常惭愧,以是客岁赐封以后,就将内里那些矿监税使送入宫中的财贿都赐给了福王殿下,还给福王赐了很多庄田。想不到,你家的地竟然也在其间。”
“先把这喝了。”待良臣出来,客印月先递过一碗来。
有关“争国本”的事,良臣自是不必向任何人探听,他点了点头,问道:“福王就藩了吗?”
良臣一见碗中物,大喜:大补啊!赶紧大口喝了,完事一抹嘴,又有些对劲,因为算起来,他这也是和朱由校一个报酬了。
客印月已是满足,哪会还要,不过良臣这模样倒是好笑,一心逗弄他,纤手又摸了畴昔。
明天一夜,良臣红了眼。
良臣哀嚎一声:罢罢罢,天生我鸟必有效,本日弄死本日休。
客印月的猖獗实在吓坏了良臣,饶是他少年郎,油箱里也没了库存。几番折腾下来,嘴也张了,腿也直了,眸子子也不动了。
明天这一夜,良臣眼更红。
客印月可不知良臣此时正在诽谤编排她,她心对劲足的看着良臣,犹自回味刚才的滋味。
良臣一个颤抖:“我不干了。”
“噢。”
良臣亦是心中一荡。
“但愿吧。对了,这事,你二叔有体例吗?”
“二叔说明天去找御马监的刘公公帮手,也不知人家肯不肯帮。”良臣内心也打鼓,二叔只是个洗马圈的,他能求动甚么大珰?
“……”
启事便是客印月是太子宫中的人,全部皇宫都盯着清宁宫的一举一动。一样,清宁宫的人也盯着宫外。她们盯谁?天然是贵妃娘娘和福王殿下了。
“就皇长孙一个。本来倒是另有两个,不过短命了。”
“自有你吃的,让你好生补。”客印月一把将良臣抓过,按在怀中。
客印月只是宫中乳母,对朝堂的大事晓得的并未几,但福王的事,倒是多少体味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