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这丫头狡猾得很,等闲不会给人留下把柄。你先去查,有甚么不对,我们再议。”
“本来是陆家老四的女儿,这个礼老太婆可不敢当。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老爷更不想见到你。”
“你前次承诺我的画还没有画。”
熊府的管家迎了上来,尤在与严曼青见礼,溪草便见一顶蓝篷小轿从府中侧门抬出,轿帘翻开,走出个裹着小脚,头发略有斑白的老太太,恰是熊仁训的遗孀熊老夫人,她见到严曼青便止不住眼泪。
“你如有空找我闲谈,不如打电话给谢二,要晓得方才听到是你打来却不找他,他那眼神冻得我双腿都要僵了!”
“这就对了。”溪草轻笑。
“实在已经弄好了,只是这类衣服我不会穿,我看你穿佯装还挺利索的,要不你帮我?”
溪草瞥了守在内里的人,眉头一皱。
听完傅钧言的话,谢洛白沉声,
本来和谢洛白的干系已让溪草非常头痛,听到旁人也凑热烈,溪草自是迫不及待避开,生硬地切入正题。
“别奉告我你不会用?”
溪草心虚,她提出让谢洛白穿西装入画,谢洛白固然安排下去,却迟迟没有下文,她也乐得轻松,不想这家伙竟然还记得!
“遵循她说的去查,不过没想到这丫头和三姨夫做父女也是动了真情,我们也算做了一件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