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草的笑容,让他有点不寒而栗。
陆承宗不成置信地回过甚,瞥见父亲大怒的脸,还想把脏水往溪草身上泼,陆太爷已是当门一脚对着他的膝弯踢去。陆承宗一个丁壮男人,竟接受不住父亲用力一踢,双膝一软,跪在地上。
“蔡顺,我问你,二十年前,是不是你帮忙熊平昌装死逃脱,嫁祸给承宣?”
熊平昌遂将金琴接到熊府,伉俪双双给老夫人叩首。
“父亲和六婶可还记得,在唐三叔的婚礼上,四弟冲犯了家妹。我当时气不过,当下决定要给他个经验。偶然得知了平昌的事,便心生一计……是我太胡涂,扳连了大爷……还请太爷明察!”
陆承宗站在一旁,阴冷地看着熊平昌。
“孽子,还不跪下!”
“弟妹,这件事都是我那不孝子引发,明天,我会去六弟坟前亲身向他赔罪……”
交回掌印,意味着剥夺了他华兴社龙头的职位;让他走,是不是代表着要断绝父子干系?固然陆承宗做得过分,这个奖惩说来也有些重了。
统统人都沉默了,陆承宣更是缓缓捏起了拳头,他没想到,本身背负了这么多年的委曲,竟然是陆承宗的手笔,更没想到,大房父子如此狠辣,已经提早杀人灭口,来个死无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