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诏大惊失容,赶紧劝道:“大人不成,建奴蛮夷,不懂礼数,不通教养,以是才会干出那等人神共愤的恶事来!我们大明王师,一旦那么干了,必会被天下人所唾骂的!”
鹰鸣鸦叫声,在天空中响起。
曹文诏想了想,斩钉截铁隧道:“主力陈兵对峙,派一支精锐绕到敌军背后!”
“吉林崖?”
宣度摆了摆手,“你我情同兄弟,在我面前,不必那么客气。”
郭铁耙满脸惶恐地瘫倒在宣度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带着哭腔叫唤道:“惨啊,太惨了,那些鞑子,的确是一群牲口啊!”
曹文诏赶紧给他打气道:“大人,我传闻过这么一句话,叫做是人定胜天。现在辽东百万生灵的安危,可全都系于大人一人之身,大人可千万不要悲观沮丧啊!”
“我们有甚么错?”
宣度点了点头,“但是你看我们面前,左边是苏子河,右边是灶突山,恰好中间一马平地。就算当时扈尔汉按着你刚才的主张做,可他往那里绕?”
曹文诏烦躁地甩甩手,“这也不可,那也不可,莫非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那些无辜的百姓被狗鞑子搏斗不成?”
宣度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等着努尔哈赤再派人来送命啊?是你傻还是他傻?此次啊,也就是打了个女端的措手不及,并且也是这边的地形帮了忙。”
“去哪儿?”
宣度用力啐了一口,“我呸!老子算是个甚么东西!这两场仗打下来,早就把葫芦里的药都取出来了!咦,葫芦?”
曹文诏满脸气愤,咬着牙问道:“唐大人呢?有没有他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