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可纲奥秘的笑了笑,“巡抚大人的车驾,顿时就要到了,到时候大人你就晓得了。”
范文程却笑了,“大汗固然嘴上否定,但主子内心却已稀有了。请大汗不必为军粮忧愁,主子有粮草十万石,送给大汗做见面礼。”
宣度苦笑道:“那也不能不顾高低尊卑啊,鄙人不过戋戋小旗,若安然受之,鼓吹出去,岂不是会被天下人戳脊梁骨?”
何可纲笑道:“之前或许是,但今后啊,我但是要在大人你帐前听令了。”
“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也是至心投奔我大金,但是很遗憾,你来晚了。”
努尔哈赤笑了笑,终究将范文程扶了起来,“那先生无妨大胆猜想一下,明廷会在何时出兵,又会以何报酬帅?”
“杨镐?”
努尔哈赤叹了口气,仿佛有些心灰意冷地摆了摆手,“我已决定,上表乞降。”
不止是陈继盛,宣度也是吓得不轻,赶紧扶起了何可纲,面带为莫非:“何千户这是做甚么?鄙人只不过是尽了本分罢了,当不起将军大礼。”
抚顺城已补葺一新,又用净水冲刷了好多遍,但城墙上仍然残留着很多暗红的印记,城砖都已被鲜血渗入了,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抹洁净的。
努尔哈赤忱情恰好,也没在乎,点头道,“问吧。”
宣度一身戎装,带着陈继盛另有曹文诏,迎候在城门外。
皇太极嘲笑道:“他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恐怕这会儿,清河早已经是布下了一个圈套,就能我们去自投坎阱呢!”
但努尔哈赤忱里却很清楚,恐怕宣度这个名字,已经成为了皇太极不肯提起的梦靥。
“抚顺失而复得,全赖诸位尽力,本官代表朝廷,代表天下万民向你等道一声感激。”
皇太极低下头去,不敢答复。
“父汗,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