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清秀的脚在他面前站定,顺着衣裙往上看去,看到了曾经无数次呈现在他梦中的秀美脸庞。
“皇上,安阳伯府满门问斩,那安朱紫呢?”
“皇上, 臣妾是受了恶奴勾引,一时胡涂,才变成此等大错。您那么疼如儿, 必然不舍得将如儿赐死的。”安朱紫跪在康德帝脚边,哭的梨花带雨, 花枝乱颤, 我见犹怜, 确切是天生的美人胚子,连哭都哭的风味实足。
康德帝将被安朱紫一脚踢开:“连皇后你都刺杀,朕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你还敢在朕面前告饶?朕的皇后死的何其冤枉啊。”
康德帝看着面前这个沉着的像是换了小我的薛昱,寂然低头:
安朱紫被拖着出殿,声音穿透房梁般尖细。
从殿外出去两个大理寺的人,一把将安朱紫从地上架起,安朱紫失声痛哭:“皇上,皇上不要让他们带我走。皇上!臣妾晓得错了!臣妾去给皇后娘娘守陵,臣妾去做姑子,一辈子吃斋念佛给皇后娘娘超度,皇上,不要杀臣妾呀。”
“皇上, 安朱紫既然已经承认,那便将她交给臣等调查吧。”
热烈的街道上人来人往,两人一坐一立,一俯一仰,目光交叉间,仿若时候静止。
“那便请皇高低旨吧。”薛昱紧接着说。
康德帝低头看着面前貌美如花的美人儿,曾经确切带给他很多夸姣的影象,他承认畴前确切很喜好年青貌美的她, 但是现在, 听她说的那些话, 康德帝除了感喟, 真不晓得说甚么了。
“臣妾,臣妾晓得错了。臣妾情愿给皇后娘娘守陵,吃斋念佛都能够,只求皇上给臣妾一条活路,皇上,臣妾真的晓得错了,您之前不是说过,不管臣妾做甚么,您都会谅解臣妾的嘛。”安朱紫用实际施动证明了在作死门路上疾走的姿势,当着天子和薛家的面,她竟然能说出这等没脑筋的话来,皇上还能让她活着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