姮妩只感觉满心都是对劲的笑。瞧瞧,不过是随随便便挑逗两句,她就立马乱了分寸了。也不晓得她如许的人,究竟是如何坐上皇后位子的。
皇后同她推心置腹:“现在那秦蘅言独占君恩,将万岁爷的魂儿可都给勾走了,都是服侍万岁爷的人,论貌论才,咱宫内里儿你但是首屈一指的,凭甚么她就将万岁爷给占全了?”
姮妩望着皇后仓促拜别的身影,无声笑了。
姮妩点头道:“我当时还小,底子不清楚。厥后母亲又未曾提起这事儿,蘅言打十二岁时就养在祖母跟前儿了,她十四岁入宫,我们姐妹俩直接几近没甚么友情。”
可真是事出变态必为妖。
人都说淑阳公主同万岁爷是天造地设的璧人一双。
姮妩觑着她的神采,又道:“咱后宫内里儿的女人,可不都得瞧着主子娘娘的意义度日么?现在万岁爷为了夫人,可真是连祖宗端方都不顾了。不说别的,就那道恩旨,表里命妇见了她,都得今后礼膜拜。娘娘,您但是咱大邺的国母,现在竟要向她施礼,这——可真是让人寒心呐。”
哪怕是灭了后梁,大邺建国以后,万岁爷也没放弃寻觅淑阳公主萧朝歌的下落。
不提倒还罢了,提起这个,皇后只感觉心肝儿都在疼。她堂堂中宫皇后在这儿好好的活着,成果却让一众表里命妇对她行后礼。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黄桑和小言先歇歇,让窦皇后和将来的秦皇后先PK一番。
姮妩又替皇后换了茶,垂眸含笑:“覃姨娘死于夫人出世那年。因为她不过是个姨娘,又只生下了个女儿,以是死的时候,也只是草草葬了。”
皇后叹了口气,说道:“这事儿,要真是说出来吧,估摸着得连累到秦家。你身为秦家嫡女,说不定——”
见皇前面露绝望之色,姮妩又道:“不过,当年纪尧风纪大人随祖父读书,同蘅言非常要好,两人称得上青梅竹马——奴婢不晓得的事儿,说不定纪大人会晓得。”
很久,皇后将宫人都遣了下去,才道:“mm,姐姐这有话,不晓得当不当问你?”
秦蘅言莫不是萧从景的先人?
姮妩便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来:“奴婢何德何能,竟得主子娘娘姐妹相称?娘娘叨教,凡是奴婢所知,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玉莹瞧着姮妩的神采,已经将她同皇后的说话猜到了几分,不由得奇道:“主子,夫人不是情愿帮您获得皇后的位子么?您如何又帮皇后呢?”
“蘅言想让本宫同皇后鹬蚌相争,我又何尝不想让螳螂捕蝉,本身做个黄雀?”她蓦地冷了脸,恨恨道:“秦蘅言,我得不到的东西,她也别想获得,就算是获得了,我也要将它毁了。”
秦蘅言做事儿向来是滴水不漏,想从她的言行举止找岔子几近不成能,可这个出身,倒是蘅言的一大硬伤。一些陈年旧事,没想到皇后竟要拿这个来做文章。不过话又说返来,这事儿的确可做文章,且能做大文章。
这么一想,皇后回身去了绛珠宫。
“如许本宫就放心了。”皇后轻啜了口茶水,似是不经意的哀叹道:“瞧万岁爷这势头,这个孩子,怕是宫内里儿最后一个孩儿了,哎……”
第二天殿选时,蘅言入殿,天子一眼相中,已经叮咛留牌子了,却见那小女人俄然肚子疼,没规没距的跑了出去。龙颜大怒,撤了她的牌子。
旧事
皇后甚么时候对她这么好了?
这一查,可不得了,差点查出个惊天大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