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不知多少年,这回该结束了?
男人没有给她太多的疑问的解答,拉着她往冷巷子里走。束河有很多冷巷子,七拐八弯的,路也不好走,外头街上铺着石板,但冷巷子的路还是是泥地。
眼泪啪嗒一声降落在屏幕了,林花花把手机往墙壁上一甩,粉身碎骨,如同她,支离破裂,如同她被扯破后尽力拼集的心。
“赵从木,你给我滚出去!谁让你吵着隔壁的阿姨睡觉的,还不报歉!”茶唯走过来往小孩的后脑勺一拍,手掌往他脑袋一按,强行赔罪报歉。
她像一头被突击的兽,收回绝望的哀嚎,最后嘶吼出声。
“不是茶唯,也不是寺清。”他捏紧了手机,抬眸直视,“周守藏死了!”
凌晨的古镇轻风拂面很清冷,吹着让人舒畅,酒吧街那边木板下的山泉水很风凉,有些商店把饮料跟生果丢在小水沟里冰冻着,乃至有些商店在小水沟里洗菜,杀鱼。
林花花的呼吸垂垂均匀,文零才把床头灯啪一声关了。他双手枕在脑后,看着窗外入迷。
“我说了,我们还会再见面!”
茶唯扭过甚来,她那撮马尾已经乱的不成样了,也不知捯饬捯饬,不知情还觉得中间这两人半夜跑出来找这傻大姐,才会搞得这般狼狈。她低头俯视了小孩一眼,把手心往寺清的方向摊开说:“寺清,把我屠龙宝刀拿来,我得给这小孩立立威经验一下甚么叫长幼有序!”
在茶唯另一边的小孩,就到肩膀高,身材肥胖一身玄色活动服,怀里抱着一块圆圆的大木头。抿着嘴,一脸不太欢畅的,碎发像被搙了多少次般翘得不太天然,右眼被揍得乌青,像小门生打完架回家见家长被责备的委曲感,实在风趣。
相伴着三人,茶唯走在中间,头发有些乱,一脸怠倦,嘴唇发白的衰弱样,但也止不住东张西望,看看这看看那,瞥见牛马都感觉新奇极了。她还暴露浅笑对那她边上拉便便的黄牛招招手,“你好!”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