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刘梦然俄然挺起家,对月举杯,醉意已胜的她举杯都有些颤悠,“心就能醒了。”
“醉了又能如何?”
这回掌柜的只是亲身送菜,并没有多说甚么。以他在醉仙楼这等酒馆察言观色这么多年的经历,能让当朝宰相如此灰头土脸又涓滴不包涵面的,左不过就是那都丽而奥秘的宫墙里的主子,主子不喜好他多言,他哪能看不出来?
“少宫主,不要再喝了!再喝,你就……”比翼忍不住了,一把夺过坛子,“再喝,我就要奉告宫主和陆总领!”
“借酒浇愁……”梁昊然看了半天,实在感觉明天会有被刘定渊分尸的伤害,又开口劝说。
“刘弟就没点别的要问的?”梁昊然有些憋屈,长这么大,就这个公主最难服侍又最不能获咎。因为获咎了公主,就获咎了他的死党、死敌,另有天下人。
梁昊然一愣,刚想点头,瞅见刘梦然有些醉意却仍然灼灼的目光,转头夹了一口菜:“不要光喝酒不吃菜,伤身。”把菜向刘梦然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