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素玄道:“这潘前辈乃彩霞宫故交,与令尊也是老了解,想来不会难堪我们。”
“此人形迹古怪,敌友难辨,我出言将其激走,虽有些不敬,但明天便是比武的最后一日,这关头时候,还是少肇事端为妙。”
到屋外一看,才发明府中那些侍卫均被潘银河点了穴道,如木雕泥塑般杵在原地。彩霞宫点穴伎俩与其他门派分歧,用普通解穴体例难以见效。幸亏潘银河本偶然伤人,脱手不重,即便如此潘素玄也是费了半晌的力量,才将这十几人的穴道一一解开。
净空听罢面色凝重,口中念叨:“奇特,奇特……如何会如许?”
陈怡馨心知若无麻酥散互助,本身与潘素玄联手也敌不过净空,故此并未追逐。环顾一圈见房中并无他物,便与潘素玄一前一后走出门外。
陈怡馨见潘素玄一时没有答复,不免心生疑虑,暗道:“彩霞宫主白博望与天启白叟沆瀣一气,企图对将军府倒霉,此人是彩霞宫白衣护法,固然前来送信预警,但难保不是诈降之举。按徐三死前所示,府中内鬼皆已除净,可我们每一步行动却仍受人掣肘,想来还是有人向外通风报信。这特工若不是王蓉,莫非是他?!”
潘素玄一愣,心想本身确切有些失态,正欲报歉,陈怡馨却抢先说道:“叨教您是何门何派的前辈?与这位潘少侠但是同门?”
这一句话问得长袍者哑口无言,只见其浓眉舒展,脸上模糊现出悔怨之色,隔了很久,方长叹一声道:“问得好啊!我无门无派,山野村夫一个,何来长幼之序,尊卑之分?罢了,罢了……”
潘素玄脸上一红,心道:“我本意是想见双儿,可这又怎能说得出口?”
净空沉吟半晌道:“但愿如此……只可惜当年英姿勃发的少年,现在竟变成如此乖戾孤癖之人,真是不幸可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