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啸天手捻须髯,浅笑看着李准安排好统统,见其他世人都已入房寝息,这才缓缓对李准道:“李大人,时候不早了,想必您也累了,不如早些歇息?”
潘素玄被安排在靠近门口的第二间屋子里,他在床上展转反侧、难以入眠,心道:“城西爆仗厂失窃一事会不会与雷火弹有关?方才大殿上闲杂人等太多,一向没有机遇向老将军禀报雷火弹的事,现在我要不要去把事情重新到尾说清楚?”想到这又摸了摸怀中的锦囊,“香花的锦囊中装的是甚么?为甚么必然要让陈老将军亲身翻开?”
李准正色道:“大将军,请您叫王总管出来,我们另有些话想要问她。”
陈啸天见李准不肯流露内幕,也没再诘问,简朴酬酢后,双双步入内堂歇息。
张晃道:“大蜜斯冰雪聪明,有何良策请说无妨!”
“那就是说,很有能够是您忘了将令牌从长袍中取出,而后被换洗衣物的下人发明,他见财起意,将其偷走。”
潘素玄一见,心中暗惊:“这是我去会仙楼调查时老将军交给我的将军令,过后我曾让马得胜偿还老将军,莫非他竟擅自藏匿,未曾偿还?”
“在那荒废的宅院里,我们发明了此物。”刘朝忠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世人一看,是块古铜色令牌,上写五个大字“护国将军令”。
李准心道:“将军府距青龙山快行仅需半个时候,若他们提早派人赶去,岂不泄漏了风声,甚么也问不出了。”故此双眉紧皱并未答复。
“父亲何时将那件长袍换下的?又放在了哪儿里?
“有人用心为之!”
李准心道:“这是嫌我多管闲事了吗?难不成是你内心有鬼!?”转头望向陈啸天,见其始终面带浅笑,看不出马脚。
陈啸天手捻须髯并未言语,陈怡馨却俄然开口道:“李大人,明日便是小女子比武招亲的最后一日,王总管迩来忙于此事,现正在青龙山下擂台处。若当即派人去叫她返来,一是迟误时候,二来怕影响明日的比武,小女子鄙人,有个不成熟的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