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布各走出两名大汉,绕过陈怡馨将蒙面人从地上扶起向台下走去。
“当然。若论辈分,宁远还得叫我一声师哥才是。”
那老者也未等陈怡馨答复,便对摆布道:“愣着干甚么?还不快将小王爷送回驿馆?”
陈怡馨道:“此人登台比武,非论胜负皆是我陈府的客人,岂容你们随便带走?”
枪尖尚未碰到陈怡馨的衣角,那瘦子忽觉面前金光一闪,暗叫不好,未等招式使完,仓猝向后跃出,就听“铛、铛”两声,低头再看,两个枪头已落在地上,手中只剩半截短棍。
不疑看了一眼陈怡馨,陈怡馨点了点头,回身对不惑道:“道长可曾听过有一种见血封喉的剧毒,中毒者会神采发黑,七窍流血而死?”
那老者并未答复只是摆了摆手,瘦子见状不敢多言,行了个礼,退到一旁。
陈怡馨笑道:“你若想与我较量,又何必等候别人?若不想,那就快点下台去吧。”
瘦子见到那老者,仓猝跑去抱拳道:“季大哥,妖女负隅顽抗,您看如何措置?”
陈怡馨心中一凛,暗道:“莫非被他看破了?别的他称呼这蒙面报酬小王爷,莫非他就是齐王之子宋濂?!”
那二人闻听,仓猝将蒙面人摆布架起,向擂台口飞奔。陈怡馨正欲禁止,那老者却身形一晃,拦住了来路。
不疑未开口,不惑抢先道:“大马猴你别焦急,你要想找死,道爷我这就送你归西!”
不疑点头道:“师太恰是看出你的狼子野心,才会将掌门传于宁远。你若循分守己,师太也不会将你逐出师门。”
季恒哈哈大笑道:“我来问你,何为正?何为不正?我的资质远胜宁远十倍,只可惜慈怜鼠目寸光,不识英才!她若将《万象归一心法》传授于我,再命我秉承掌门之位,还那儿有彩霞宫甚么事?称霸武林的第一大派必是峨眉莫属!”
“销魂散。”
那老者大笑道:“小妮子年龄不大,口气不小!归去问问你徒弟,看看她敢不敢在我面前如此说话?”
那老者问道:“哦?!为何?”
不疑感喟道:“慈怜师太就是过分仁慈,当时没有取你的性命,要晓得放虎归山必留后患,果不其然,终究落了个客死他乡的结局。”
瘦子道:“妖女休要放肆!你别焦急……来……来了……”
话音刚落,东、西、南三个方向各上来两人,这六人有高有矮,有胖有瘦,各拿兵刃,只要一名老者赤手空拳走下台来。
那瘦子大惊,心道:“好锋利的剑,好快的技艺!方才小王爷的敌手真的是她?”
“你认得我徒弟?!”
陈怡馨见状轻咳了一声道:“且慢!此人你们不能带走。”
那瘦子见瘦子一招便败,想想本身上去必定也是白给,以是虽感气愤但也不敢上前,可若不做点甚么,归去后必会遭人嘲笑,因而用手点指陈怡馨,喝道:“好……好个妖女,爪子够硬!弟弟莫慌,看我替你出气报仇!”
那老者尚未搭话,便听身后有人说道:“他是‘八臂灵猿’季恒,峨眉派的一个弃徒罢了。”
季恒哼了一声道:“老夫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当年慈怜师太都拿我没体例,你又算哪儿跟葱?!”
陈怡馨听罢,转怒为笑道:“二位勇气可嘉,小女子非常佩服。”
那瘦子道:“哼,现在说软话来不及了,看招!”说完双枪一举,向陈怡馨胸口刺来。
不惑还要说,不疑摆手道:“季施主,贫道念你曾是道友,本日不肯与你拳脚相向,你还是动员手底下的人快走吧,分开这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