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惑见陈怡馨来助,按理说,以本身“武当四圣”的身份实不该与其联手以二敌一,陈怡馨既上前来战,本身便应退出。可这季恒技艺实在太高,本身若不脱手,陈怡馨必定难以抵挡。是以见其上前夹攻,他也只说了几句“不消帮手、我本身来”之类的话,见陈怡馨没有停手,便也不再言语。
不疑道:“恶人自有恶人磨,他多行不义,迟早会有报应,不必脏了我们的手。再说,季恒是个聪明人,他明白单凭他一人想与我们武当派为敌,那便是螳臂当车、痴人说梦。我料他不会做如许的傻事。”
此番争斗比之陈宋二人更加狠恶。武当与峨眉均是享有盛名的武学门派,季恒与不惑又皆是本派中一等一的妙手,二野生夫各有所长,季恒招式精美,不惑内力深厚,这一战打得是难明难分,转眼三百招畴昔,仍未分胜负。
不惑在旁嘿嘿笑道:“凭甚么给你?你又算哪儿跟葱?”
先下台的胖瘦二人带着剩下的三人,一同冲了上去。不疑见状,身形闲逛拦住五人来路。
话音刚落,擂台下有人说道:“陈老将军有要事,先回府中去了。”
不疑大惊,仓猝向后闪身,但还是慢了一点,单刀在右腿上划出一道血痕。
那四人见状,纷繁躲闪,这一跤摔得那瘦子头晕目炫、七荤八素,好半天赋从地上爬起,用手点指来人,骂道:“哪儿来的龟孙?敢上这来这拆台!兄弟们一起上,把他废了!”
不惑还想再追,不疑上前一步,摆手道:“穷寇莫追,让他去吧!”
季恒见陈怡馨笑而不答,大喝道:“解药在哪儿?速速拿来!”
那瘦子见不疑眼中俄然精光大盛,转头一看,不由得吓了一跳。
不惑摆手道:“哪儿的话,我们来金陵不就是来帮手的吗?别说你父亲方才没在台上,就算他在那,要登台也得是我们登台,作为主帅他必须坐镇火线,冲锋陷阵的活儿还得交给我们来做。”
陈怡馨见不疑面色凝重,暗道:“不疑道长身材尚未病愈,不便上前助阵,这季恒武功了得,必是齐王的亲信,此时不惑道长将他缠住,我何不趁此机遇把他拿下,断了齐王的膀臂?”
潘素玄道:“道长不必担忧,他们交给我了。”
“唉,但愿如此。”
不狐疑中虽恼,但本身材内毒素未净,内力一点也使不出,面对这五个恶棍,却也无可何如。正无计可施时,俄然面前一亮,就见一个身着白衣的男人站在五人身后。
陈怡馨点了点头,走到潘素玄面前,深施一礼道:“少侠的大恩大德,怡馨替家父谢过了。”
那瘦子大笑道:“原觉得这牛鼻子老道有多短长?现在一见,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帽。”
中间瘦子也笑道:“今儿大爷们欢畅,饶你一条狗命,还不快滚?!”
不疑见二人势均力敌,心道:“季恒当真是武学奇才,师弟的‘天赋功’已练至第八层,除掌门师兄外,武当门下已无人能敌,纵是如此,却也只与他斗了个平局。如果让其学会‘万象归一’心法,当今武林只怕无人再是他的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