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万机站在梁叶晗身边,满腹猜疑,问道:“师妹,你熟谙这个怪人?”
“师兄可知徒弟为何会加上这两训吗?”
“不错,前六训为莫杀生、莫邪淫、莫妄言、莫盗窃、莫酗酒、莫奢糜,这些大师都一样,前面两训是甚么?”
李万机点头道:“怪不得他轻功如此短长,本来是这个原因。但习练轻功或暗器也算不得甚么错事,徒弟如何会称他是堕入魔道,又是以被师祖逐出师门了呢?”
“这只是启事之一,首要还是因为这位师叔的经历,令徒弟有所感悟,才警告我们不要徒生妄念,做人做事要脚结壮地。”
梁叶晗勉强笑道:“恰是,徒弟原是少林俗家弟子,正所谓天下武功出少林,古往今来少林――这一武学圣地,不知孕育出多少豪杰豪杰。”
灰衣人说完,身形一晃便已来到梁叶晗近前,双掌一立,正要脱手,忽听梁叶晗道:“且慢!前辈和家师但是旧了解?”灰衣人嘲笑道:“是又如何样?不是又如何样?”
梁叶晗见状长出了一口气,但仍躲在原地未动,又等了半晌确认灰衣人已经走远,这才从大石后绕出。
梁叶晗叹了口气道:“师兄,你拜师比我早,按理说此事你应当比我清楚。”
李万机眉头紧皱,思考很久,才缓缓说道:“莫非……徒弟入宫前是少林派的弟子?”
“哦?!这怪人到底是因何事被逐出师门的?”
梁叶晗道:“徒弟是怕我们行动鲁莽,偶然中获咎了前辈。”
梁叶晗点了点头,道:“徒弟说此人本与他同门,武学天赋极高,是百年难遇的奇才,也是当时师祖最对劲的弟子。别人苦练个把月的招式,他5、六天便可学会,在师祖了局磨练时,还会获得奖饰。”
梁叶晗点头道:“徒弟让我们一向跟在前辈你的身边,不时劝你不要打动。”
梁叶晗道:“不但我认得,师兄你也应当熟谙他。”
“是的,就是他。徒弟还说除了师祖外,数他与这位师叔暗里干系最好,故此经常劝他莫要心浮气躁,习武之事不成操之过急,要按部就班一步步来。怎奈师叔底子听不出来,仍然一意孤行,不肯习练吐纳、运气这些根基法门,反对轻功、暗器等傍门工夫特别感兴趣。”
李万机点头道:“我可不熟谙这么个疯子。此人武功虽高,却喜怒无常,宫中可没有如许的人。”
梁叶晗道:“师兄,你想一想在我们拜师之时,徒弟曾训戒过甚么?”
“我听谷师兄说,仿佛是和徒弟入宫前的门派有关。”
“莫妄念、莫执迷。”
李万机点头道:“怪不得徒弟的训戒中会加上‘莫妄念、莫执迷’,本来是佛门偈语。”
灰衣人大喝一声:“滚蛋!老子不需求你们!从速在我面前消逝!”
梁叶晗道:“我等是奉师命下山,下山前徒弟曾叮咛过,若在江湖上碰到一个武功诡谲的世外高人,必然要核验他的身份,若他说是我的旧了解,你问他姓名他必不肯说,要问的话,就问他的徒弟是谁?”
梁叶晗见灰衣人气得浑身颤抖、青筋暴怒,便可便要脱手伤人,仓猝对李万机使了个眼色,李万机点了点头,两人二话未说回身就跑。
“徒弟还说,如果见到这位前辈,必然要必恭必敬,他固然脾气古怪,但为人倒是好的。你们多劝劝他,不要再执迷不悟,苦海无涯转头是岸。”
梁叶晗道:“你忘了徒弟好久之前曾和我们提及过一小我?”
梁叶晗并未理睬仍说道:“前辈可曾听过‘焚庐灭鼠’的故事?说的就是遇事要沉着,若凭一时的打动蛮干,只会得不偿失的事理。相传古时越西的处统统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