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素玄一见,暗道不好,这罗人成过分奸刁,今后向北皆是草地,再无山丘树木能够藏身,若跟在身后必会被他发明,这可如何是好?
刘朝忠低声道:“潘少侠所言甚是。不过依我之见这两箱雷火弹也不能听任不管。既然仇敌现在起了内哄,我们便可兵分两路,查清楚他们的目标,随后再一一击破。”
“哼……无耻小人,只会背后偷袭这类……卑鄙的手腕,有种解开我……我的穴道,我们光亮正大地较量一番!”
潘素玄点头承诺,刘朝忠挑了十名精干的军士留给潘素玄,本身则带了剩下的军士绕开官道,向东面村庄进发。
罗人成眉头紧皱,蹲下身去,厉声问道:“快说!钥匙在哪儿?!”
江飞上气不接下气答道:“不……不奉告你!”
潘素玄一见,当即叫世人当场卧倒,藏在草丛中,方才藏好,净念等人便纵马略过,径直向西而去。
那四个农夫早已吓得魂不守舍,自知跑是跑不掉了,只得乖乖服从,把箱子再次用绳索捆好,抬到车上。
本来官道旁的草地上有两道深深的车辙,蜿蜒向北而去,恰是装满雷火弹的驴车留下的陈迹。赵念彤一见鼓掌道:“太好了,这下看他往那儿跑?师兄,走吧,还等甚么?!”
罗人成探了探江飞的鼻息,见另有口气,便点了他胸口几处穴道,护住其心脉,随后站起家,把那四个农夫的穴道一一解开,厉声道:“从速把箱子给我抬车上去,再把路边阿谁半死不拉活的也弄上车!谁如果再敢跑,可别怪我不客气!”
赵念彤道:“那如何办?莫非就这么走了?”
赵念彤一听欢畅道:“妙极,这就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让净念秃驴和罗人成斗个两败俱伤,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赵念彤见状,轻声道:“我们脱手吗?”
赵念彤问道:“担忧甚么?怕他们有埋伏?”
罗人成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现在身负重伤,若不及时救治必将死路一条,为一箱雷火弹丢了性命值么?”
江飞哈哈大笑道:“好……好一个成王败寇!罢了,罢了……都怪我低估了你。早就晓得你……你在打雷火弹的主张,只是没想到你……你竟然狗胆包天,竟……竟敢当着我的面明抢!不过你……你这快意算盘也……也白打了,没有钥匙,雷火弹你……你一颗也拿不到……”未待说完,江飞猛一抬头,“哇”得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随后便伏在地上不断地喘着粗气。
罗人成三下五除二,不费吹灰之力将那四个农夫皆数点倒,随后回到箱子处,冷冷看着江飞道:“钥匙在哪儿?”
罗人成道:“你奉告我,我立即替你疗伤!你若不说,我把箱子抬走迟早也能把锁翻开,对我来讲不过费一番工夫罢了,你又何必白白送了本身的性命?”
罗人成耻笑道:“原觉得你是个聪明人,没成想竟是个冬烘?自古以来兵不厌诈,胜者为王败者贼,成王败寇又岂能有勇无谋?”
梁叶晗道:“倒也不消,我有个主张,我们能够藏在东侧的山丘前面,他们从西面返来,如果细心搜索的话,必会发明草地上的陈迹。等他们顺着陈迹追下去时,我们再远远跟上……”
潘素玄道:“这里独一两箱,净念那但是六箱。何况罗人成只是一小我,就算拿走这两箱雷火弹也不敷为惧,谅他也搞不出甚么花样。净念则大不一样,此民气狠手辣且城府颇深,他拿走雷火弹绝干不出甚么功德,以是我们当务之急是要夺回净念手中那五个箱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