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点头道:“当然不是。我的意义是您能够派几个信得过的人,押送他回金陵府,您本身则带上人手,敏捷赶去声援,如此这般便能够做到相互兼顾两不迟误。”
军士答道:“他们二人坐在同一匹顿时,你在远处看不见。”
赵二在人马调剂之时,俄然纵马掠过潘素玄身边,小声道:“火线是护国将军府。”
庞玉刚沉吟半晌,转头对身边几个亲信私语了几句,少顷,庞玉刚带来的人马分为两队,一队与赵二的人马汇合,另一队约有四十余人缓缓向潘素玄逼近。
庞玉刚道:“这好办,本官承诺你便是。”心中却想,“这大早晨连个江湖卖药的都不好找,我上哪儿给你找名医去?再说了,你那火伴早已出气多,进气少,能不能挺到金陵府都不必然。临时先把你稳住,等进了府衙,我看你另有甚么本领?”
赵二也不气恼,持续说道:“大人,您忘了此行的目标是甚么了?”
赵二惦记刘朝忠的安危,见众军士已分队结束,便对庞玉刚道:“大人,时候不早了,如果去晚了,让乱党跑了那就不好办了。”
庞玉刚嘲笑一声道:“你个乱党,也要撮要求?好,你且说来听听。”
庞玉刚一听,三角眼放出阵阵亮光,小嘴一瞥道:“依你所说我该当如何?莫非要放了这个乱党不成?”
只听那红脸男人问道:“这么晚了,你们这么多人干甚么去?”
潘素玄一听,这才明白为何城头方才放出炊火弹,这支巡防军便已穿戴整齐呈现在街口,本来他们是去声援刘朝忠的人马,赶巧被我赶上了。
红脸男人将信将疑道:“是么?你们让开,让我看看。”
那军士也不肯和他多费口舌,不耐烦道:“这你就不消晓得了,另有别的事儿么?如果没事,我们还要履行公事,请你们把路让开!”
正想着,忽听火线一人大声道:“站住!干甚么的?”
潘素玄道:“请安排一名名医为我的火伴治病,我深夜至此,为的也是此事。”
庞玉刚听罢哼了一声道:“那又如何?声援刘朝忠是为了缉捕乱党,现在乱党就在面前,岂有不拿之理?”
庞营长三角眼一横,歪个脑袋看着赵二,没好气地说道:“你包管?你算老几啊?别说是你了,现在就算刘朝忠出来保他也没有效!方才他竟敢威胁本官,身后的兄弟们可都瞥见了,若不把他拿下,你叫我庞玉刚的脸往哪儿隔?”
红脸男人一听不悦道:“甚么意义?你是说我迟误你履行公事了?奉告你,别觉得你们巡防军在金陵城里横冲直闯,没人管得了,奉告你,明天在这,你们都得听我的!”
庞玉刚见潘素玄目光轻视地看着本身,当即勃然大怒,对摆布喝道:“来人,愣着干甚么?还不给我拿下?”
庞玉刚不耐烦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话音未甫,火线的巡防军已经杀到,那营长气势汹汹来到步队前,用手点指潘素玄厉声道:“你个乱党,还不上马就擒?”
庞玉刚点头了点头,高喊道:“解缆,向青龙山进军!”百余人的步队,高举火把向西而行,潘素玄则在余下军士的包抄下向东进发。
赵二点头道:“庞大人所言极是。但您忽视了一个细节,此处顶多只要一个乱党,您就算将他拿下也不过是一份小小的功绩,可刘大人那环境就不一样了。那些乱党已经和刘大人缠斗了好久,必然师老兵疲,不堪一击,若您此时以逸待劳带着兄弟们杀出,定会将他们一网打尽!如此一来,既解了刘大人之危,又剿除了多量乱党,这才是真正的一箭双雕,大功一件啊!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