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人恰是潘素玄,他与石天御缠斗很久,开初二人你攻我守,打了个势均力敌,但潘素玄的伤势并未病愈,时候一长,中气不敷,便垂垂处于下风。厥后老赵等三人赶到,老王见潘素玄已然不敌,怕他再有甚么闪失,便趁潘素玄一心与石天御对战时,暗中脱手将他打晕,看上去老王这么做是为了抢这一份功绩,实则却以退为进救下了潘素玄。
胡飞迷惑问道:“这是金针毒的解药?不对吧?据我所知,解药是玄色颗粒状的药丸,并非是这类汤药。”
潘素玄微微一笑道:“傻丫头,说甚么呢?我这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吗?”
胡飞躺在床上,歇了好久,只感觉腹部的疼痛已大大减缓,伤口处的鲜血也不再流了,身材也垂垂规复了力量。想到此处不易久留,仓猝挣扎着从床上站起,手提弯刀,一步一晃地来到双儿面前,缓缓说道:“你……你快奉告我……那……那姓赵……的丫头到底在哪儿?”
胡飞此时只感到肚内仿佛要炸开普通,再也忍耐不住,操起手中的弯刀,对准腹部便是一刀,顷刻间鲜血迸流。说来也奇特,这一刀下去,腹部的涨疼竟减轻了很多。胡飞赶紧手起刀落,一口气砍了十一刀,直到最后再也拿不起刀来为止。
言毕,抡起弯刀,对双儿搂头便砍。双儿固然脚下不能动,但双手仍能自在活动,见胡飞弯刀砍来,仓猝双手平伸,本能地向外一推。
老王晓得潘素玄并无大碍,迟早会醒来,是以方才与石天御等人说话时,不但是为了分离石天御的重视力,同时也是为了迟延时候,等候潘素玄醒来。只不过老王并没推测,在潘素玄复苏之时,他本身却已长眠,再也没法醒过来了。
潘素玄伸出右手,悄悄拂过双儿的秀发,浅笑道:“你放心,我不会那么等闲死的,因为在我内心另有让我深深惦记取的人,我如果走了,她会很难过的。”
双儿见状问道:“胡大哥,你感受那里不舒畅了吗?”
“玄色颗粒状的药丸?”双儿蓦地想到本身曾服下的药引,仓猝问道:“这药丸是不是腥臭非常,难以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