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见马得胜等人占了上风,欢畅道:“太好了,此次终究能够把这些乱党一网打尽了。”
来人并不闪躲,左手大斧向上一撩,只听“嗖”的一声,黑衣人长剑脱手,飞出一丈多远,掉入堂前的花坛中。
大汉身边另一名黑衣人见状,仓猝踏步上前,手中大刀搂头便砍。来人一见,还是左手大斧向上一举,口中大喝道:“开!”
潘素玄一见,暗道不好,心道:“众侍卫固然人数占优,但多数只是身强力壮的年青人罢了,对于普通的毛贼尚且拼集,岂能是这些练习有素的黑衣人的敌手?”
当日仅仅二十名黑衣人便用此阵法困住了堂上近百名豪杰,关头时候,若不是陈啸天挺身而出,以本身为饵将阵法引走,堂上世人只怕难逃一劫。本日黑衣人又将此阵列出,更徒增能力,怪不得他们有恃无恐,仅仅数十人便敢硬闯护国将军府。
众侍卫闻听,再一次簇拥而上,向黑衣人建议了狠恶冲锋。几轮冲锋下来,侍卫们垂垂发明,不管他们如何打击,始终没法将这些黑衣人冲散,那天罡八卦阵仍如铁桶普通,横在他们面前,没法超越。
来人哈哈大笑道:“乱党贼子,你们听好了!我乃护国大将军府上侍卫长,征虏将军马得胜是也!”
众黑衣人抓住这个机遇,由那大汉带头,鞭策阵法持续向东挺进。眼看这几十人便冲要出包抄,俄然人群中有一人大喝道:“弟兄们,跟我冲!别让这些龟孙子跑了!”
那大汉见状,并不慌乱,仍紧紧占有乾字位,批示阵法垂垂向宣政堂正门处挪动。
潘素玄听罢却点头道:“现在还看不出胜负,起首那阵法尚未被攻破,并且除了构成阵法这二十四人以外,另有十多名黑衣人一向跟在天罡八卦阵的前面,他们既不布阵,也不打击,只是被动的戍守,不知他们究竟是何企图?”
话到人到,侍卫中冲出一人,手持一对开山大斧,直奔乾位那大汉杀来。那大汉见状右手一挥,身边一名黑衣人长剑刺出,直击来人胸口。
马得胜也认识到了这一点,固然本身一上来便击飞了两名黑衣人的兵刃,但他二人却始终没有离开阵法,仍然赤手空拳与侍卫们斗争,跟着阵法不断地变更方向。
双儿腾地一下从石墩上跃起,原地小跑了几步,笑道:“我没事了。如果让你背我出来,还怎去帮老爷?”
可望着双儿热诚的双眼,潘素玄的心中竟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打动,只要能与她在一起,哪怕火线是龙潭虎穴,他也要去闯一闯。
潘素玄见左边这队共有二十四人,每三人一组,各按天赋八卦方位站定,方才喊话的魁巨大汗,正站在乾位,只听他一声大喊:“反击!”二十四人闻令而动,法度分歧、整齐齐截,仿佛一人类似。全部阵法不急不缓,向包抄圈的东侧行进。
潘素玄心道:“以陈老将军的武功,天下能与他对抗之人已是凤毛麟角。若真有人能伤到他,以我俩的功力,去了不但帮不上忙,恐怕还会添乱。”
双儿一看,的确如此,皱眉道:“这帮乱党说不定又在耍甚么鬼把戏。潘少侠,此处既然短时候内难分胜负,我们不如趁此机遇,敏捷闯进宣政堂去,助老爷一臂之力!”
潘素玄识得此阵,恰是那日在宣政堂外将众豪杰困住的天罡八卦阵。分歧的是,那日的阵法是两人一组占有分歧方向,且二人互成掎角之势,攻防皆可随便转换,现在则是由两人变成了三人,一人攻、一人守,另一人则卖力策应。别看每个方位上只多了这一人,统共不过量了八人罢了,但阵法的能力却已今非昔比,不成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