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高仁义再次腾空而起,如离弦之箭向木棚飞去。眼看就要大头朝下扎进棚里,那老妪再次现身,一把抓住高仁义的腰带,用力一挥又将他甩了出去。
高仁义上前扒开一个稻草堆,马得胜正倒在草堆中,只见他双眼紧闭、面如死灰,已然昏了畴昔。
高仁义用手指了指本身的嘴,表示有话想说却说不出来。
高仁义听罢,再也不敢动甚么歪心机,只好拖着本身湿冷冰冷的双腿,跟在老妪身后。
老妪见状,嘲笑道:“将军府的炊事真是不赖,不晓得中午吃的是甚么,让我再甩甩看。”
高仁义就如许一次次被接住,再一次次被扔出去,几个回合下来,早被甩得晕头转向,胃里翻江倒海,最后在空中大口一张,直接来了个天女散花,把今晚吃的东西吐了个精光。
高仁义见状赶紧摆手道:“使……使不得,使不得。能为老……白叟家略尽微薄之力,实在是部属的幸运!再说,您……您已对部属不薄了,我这尚未立得半点功绩,怎敢再收犒赏?”
高仁义大惊道:“老……白叟家,您……您别焦急,您给我的摄魂散我只用了一半,另有一半我留着呢。”
老妪滑头笑道:“你小子不是挺夺目的吗?不明白白叟家我甚么意义吗?”
高仁义闻听,瞪大了双眼,点头如捣蒜普通。老妪见状嘿嘿一笑道:“谅你也没这个胆!”说完,双手一翻,用力向旁一甩,将高仁义直挺挺扔了出去,只见其颀长的身子好似一根长矛般,一头扎进了木棚的草堆里。
高仁义一激灵,只好颤巍巍将金叶子收下,心中暗道:“这老太太喜怒无常,张口杜口就是杀人,我可不能在她身边久留,不然迟早要命丧她手。不如趁此机遇,从速把她支走,这些金子也充足我下半辈子清闲欢愉了。”
老妪道:“我不但不放心你,在我看来,只如果个活人就有叛变的能够,以是你想让我对你完整放心吗?”
这一甩好大的力道,高仁义感觉本身足足飞了十余丈才缓缓下落。尚未落地,便听那老妪在身后道:“这顶风翱翔的感受如何?要不要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