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定睛向石床上旁观,无不大吃一惊!床上所放不是别的,恰是一枚金针!
陈怡馨走上前去,将金针拿到手里细心打量,随后对陈啸天说道:“父亲,这与行凶之人遗留在宣政堂上的金针一样。”
陈啸天神采凝重,没有答话,转头对马得胜说道:“得胜,把徐三的尸身反过来,我来看看他后背的伤势。”
说罢陈啸天用刀将斑点处的肌肉渐渐分离,时候不大,公然在徐三的颈部处倒插着一个金黄色的锋利物体。陈啸天放下小刀,从盒子里拿出了镊子,夹住该物体的尾部猛一用力,将其从肌肉中拔出,放在了石床之上。
陈怡馨听后,蛾眉微促,绕着石床踱步,一边走一边说道:“能在世人面前杀人与无声无形,有这类功力的只要净念大师和父亲您,净念大师在府上多年,与父亲您私交甚密,如果他想对我们倒霉的话,早能够动手,不必比及本日,以是说应当不会是他……”渐渐地陈怡馨走到了潘素玄近前,猛一昂首,一双凤眼紧盯着潘素玄,只看得潘素玄不寒而栗。陈怡馨凝睇了半晌后,才缓缓说道:“潘、赵二位公子既然是特地前来预警的,想必也不是他们,那这么说……“
马得胜看了看说道:“没看出甚么非常?无外乎是颈部的肌肉色彩更黑一些罢了。”
陈啸天点了点头道:“你阐发的也不无事理,特别是这金针如果真是出自府外布庄,那只要王蓉与布庄之人有所打仗,这一点的确令人生疑。”
如此提心吊胆走了好一阵,在转过了一个弯道后,四人面前现出三个庞大的石门,每个石门上都有一黑一红两个门环。只见陈啸天走到了右手边的石门前,握住了红色门环,向左连拧了三次,又向右拧了一次,就听霹雷隆一阵声响,石门从中间缓缓地向摆布开启。陈啸天回身说道:“诸位,请进。”
陈啸天率先进了隧道,陈怡馨、潘素玄紧跟厥后。马得胜扛着徐三走进隧道后,陈啸天在墙上悄悄一拍,就闻声吱扭扭声响,暗门在四人身后缓缓封闭。
陈啸天走到石床中间,对马得胜说道:“把徐三的尸首放在这里。怡馨,你去把东西取来。”陈怡馨点头,走到石床的另一面弯下腰,取出一个金黄色的盒子,将盒子翻开放到了陈啸天面前。
陈怡馨听后,诧异地问道:“有谁能在父亲面前脱手杀人并且不被发觉?”
马得胜将徐三的尸身举起,大头朝下放在石床上。潘素玄这才重视到,面前的石床是由一块天然的玉石打造而成,中部镂空,底部与地下的通风道相连,传来阵阵新风,可将尸身上的臭气排走,玉石本身另有去腐防蚀的服从,真是绝佳的解剖之所。
陈啸天笑道:“没错,还是我的馨儿冰雪聪明,一点就透!”陈怡馨一听,羞红了双颊,轻声说道:“父亲,您又在别人面前拿女儿谈笑!”
陈啸天指向这三处圆点说道:“这里应当是我打伤徐三之处,另有稍许出血的反应,申明徐三是被我打伤在前,中毒灭亡在后。”
三人顺着陈啸天手指处观瞧,只见在徐三脖颈下有一个不惹人重视的斑点,从远处看上去,就像是一颗痦子。
马得胜不解地说道:“这不是一颗痦子吗?老爷,这有甚么希奇的?”
陈怡馨回身对陈啸天道:“父亲,从徐三中针的部位来看,凶手应当是从其背后发针杀人的,当时堂上谁站在徐三身后,谁的怀疑便最大。”
陈怡馨还未说完,正这时忽听石室内有二长一短的铃声响起,陈啸天神采一变道:“内里出事了,我们速速返回!”说完一纵身,率先从石室中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