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了局与黑衣人打斗的人不在少数,很多人实在与陈啸天并无厚交,只是仗着人多势众,便来凑个热烈,一来可在世人面前一展技艺,二来还能够卖陈啸天一个大情面。这但是千载难逢的好机遇,要晓得多少人想见陈啸天一面都是难上加难,更别提能与他结识。在坐的都是江湖中人,将来行走江湖如有陈啸天庇护,便好似有了丹书铁券在手,再无后顾之忧。这是一笔看似稳赚不赔的买卖,是以个个抢先恐后、奋勇上前。
陈啸天对马得胜说道:“你带近卫营加强府内各出入口的巡查,没有我的号令,任何人不得私行出府!”马得胜领命,带着众侍卫退下。
陈啸天暗中察看那方才进言的侍卫,只见其走在步队最后,边走边向后偷偷张望,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陈啸天心道:“此人在转刹时便可用身上的扣子解开寇瘦子的穴道,这认穴打穴的工夫不愧是彩霞宫圣火长老的绝技,看来此次白博望是筹算大动兵戈了。”
世人一看,说话之人恰是方才与郝三娘争斗的刘大海,陈啸天心道:“此人固然好色,但品格还不算坏。”
忽听人群中有人大声说道:“老前辈你这话是甚么意义?我们岂是贪恐怕死之辈?本日既然来到您的府上,就该当与您休咎相依才是。”
潘素玄道:“事理如此,但做起来就呈现了差池。第一天,北方阵营先声夺人,前后派出少林、武当两大派的妙手,先下两场,南派联盟仅在第三场扳回一局。第二日两边各派妙手出战,一番恶斗后势均力敌,各赢一场。到第三日南派联盟的上风渐显,连赢二场,以总比分四比三反超。第四日北方阵营亮出杀手锏,派出崆峒派玄佛门妙手飞鸿子,轻松赢下第八场比赛。
赵念彤道:“但这个贺敬之没有上场比试,是吗?”
韩算子怒道:“胡说!贺掌门就是被你们南少林暗害的,现在却来反咬一口!”刘大海道:“笑话!我们南少林是南派魁首,你们小小的天然门岂能入得了我们的法眼。”韩算子大声道:“天下人都晓得贺掌门身中七拳,恰是死于你们南少林飞鹤拳的“白鹤震羽”之下,你还想狡赖?”刘大海道:“飞鹤拳也不是甚么绝密工夫,天下会此拳法之人不下百人,说是我们南少林的人杀了贺掌门,敢问你们有何证据?”韩算子一时语塞,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嵩山大会共停止五天,两边商定十阵赌胜负,如果战平则加赛一场。为制止大会变成只要少林、武当、峨眉这几大门派弟子的擂台,两边规定,南北两边可随便指派职员出战,但每个门派只许出阵一场。如此一来就算少林武当妙手再多,也无能为力,要想博得大赛,靠得是团体团队的气力。”
这二人的较量真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两边打到五百个回合未分胜负。”
赵念彤感喟道:“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同是少林也同是武林中人,何必非要分个强弱凹凸呢?”
陈啸天徐行从廊后走出,马得胜一见大喜,仓猝跑上前去,躬身见礼道:“老爷您可返来了!少爷派我带人去找您,但卑职无能,找了好久也未找到,现在您安然返来就好。”
刘大海嘲笑道:“韩算子,你怕了是么?这也难怪,你们天然门向来怯懦怕事,三年前蒲月初五的嵩山会上,贵派贺掌门临阵脱逃,导致我们南派联盟终究败于北方阵营,你可曾记得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