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昂首一看,只见府门正中高挂二个大字――“陈府”。府门外摆布摆列着四个门丁,手握腰刀,大腹便便对着过往的行人横眉冷目。
潘素玄一看到门上这两字,心中便是一动,暗想道:“此次下山,徒弟叮嘱我们定要在三月初十前将他白叟家亲笔手札交与金陵官府中一个陈姓的前辈。并特地叮咛,如其有难,必当助其一臂之力,莫非此处就是他的居处?”
走未几远,前面二个女子在一家布庄门口停了下来,春秋较大的女子指着布庄的牌匾碎碎念叨着甚么,前面的少女不住地点头。
潘素玄道:“别忙,这可不是普通的处所,不能乱闯。”
赵念彤道:“捉鱼用了十年,制衣又用了三年,穷尽这十三年的工夫就为了一件能挡刀枪的护甲,如许做是不是太不值了?”
赵念彤大声道:“那还等甚么,我们速速解缆!”
赵念彤道:“除非是有内鬼?”
赵念彤看向潘素玄的手指,公然右手食指略微发黑,恰是中了玄冥指力的症状。
潘素玄定睛一看,面前的赵念彤一身俊雅墨客打扮,杏眼弯弯笑嘻嘻地看着本身,虽是男装打扮,但更增加了几分灵气,不由得心中一动,面色一红,想到此处人多口杂,不宜透露赵念彤女子身份,仓猝开口说道:“是我口误,赵兄莫怪……”
赵念彤点头道:“门钉有甚么奇特的?潘兄,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如何回事?”
当今圣上年纪尚浅,虽已大婚但尚未诞下子嗣,几位长公主的驸马也未曾传闻有陈姓之人。由此可见此府仆人必是与皇家联络紧密的重臣。再从这门口的阀阅与门簪来看,此处应是一名武将府邸,习武之人府邸必然是防备森严。如此重地,贤弟你说我们应当擅闯吗?”
潘素玄道:“此宝贝不但能挡刀枪,更可护住周身各处大穴,免被暗器、指力所伤。更可贵的是此物避水耐火,穿戴者可入烈焰驰骋,可下五洋纵横,你说是不是宝贝?”
正想着,就听赵念彤道:“就是这了,我们出来把这小子抓出来。”
潘素玄笑道:“贤弟,你真是有先见之明。事不宜迟,我们从速解缆。”
潘素玄道:“这鱼鳞软甲不但可抵挡进犯者的招数,还能将其感化于进犯者本身,正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此宝甲想来世上没有第二件。”
潘素玄道:“按兵不动,刺探刺探再说。”
潘素玄道:“确是如许,当初神木长老卖力宫内鉴戒,宝甲地点的圣殿又是由他亲身设想并监工建成。圣殿内构造重重、圈套密布,殿外更是重兵扼守、防备森严,这鱼鳞软甲如安在这天罗地网中消逝的无影无踪,的确让人匪夷所思。除非……”
赵念彤道:“就算它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但老宫主何故在暮年如此费心吃力地去做一件他几近用不到的宝甲?”
赵念彤被问得张口结舌,吞吞吐吐地说道:“这……那……那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是好?”
潘素玄道:“门本身没有异处,但是门上的门钉透露了仆人的身份。”
潘素玄道:“我虽未亲目睹过,但却听徒弟说过此宝贝的来源。鱼鳞软甲是用北海鱼王――鲲冥之鳞制成。传闻这鲲冥位居深海,身长似舟,体壮入牛,昼伏夜出,寿及百年。且此物极其聪明,甚难捕获,用平常的钓饵下网等体例底子无济于事。老宫主为捕此物于北海长居十年之久,用重金礼聘本地百余名捕鱼妙手,前后三次大型围捕才将其捕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