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驾……
俄然,一声清脆的呼哨划破夜空。二人仓猝勒住马匹定睛观瞧,只见不远处的树林中冲出一队人马,约有百十来人,一字排开拦住来路。为首之人胯下一匹高头大马,身材却非常矮小,边幅丑恶、五官狰狞,上身仅穿一件麻布坎肩,下身穿戴个巨大的短裤,手拿一柄狼牙大棒,远了望去仿佛一个成精的猴子骑在顿时。
通往金陵的官道上一前一后飞奔而来两匹快马,马儿四蹄飞起卷起一阵阵灰尘,在空旷无人的门路上显得格外高耸。
白衣少年正色道:“我看偶然候真应当让你吃点苦,从小被徒弟宠坏了,在宫内甚么事情都顺着你,现在出来了还那么率性,不吃点亏长点记性,迟早要出事儿。”
这是两匹西凉大宛宝马,有日行一千夜走八百的脚力,更可贵的是两匹马的外相竟无一正色。前面这匹白马身上仿佛披满了塞北寒冬里的雪,顿时坐着一名身穿白袍、面若银盆的少年,在洁白的月光下策马奔驰,好似晴空中的一道闪电。
固然两匹宝马已全速飞奔,但顿时的骑者仍感觉还要更快,不时挥动马鞭口打呼号,在沉寂无人的夜里伴着马蹄声传出很远……
说完单独一人催马向前,顺着官道扬长而去。潘素玄见状,无法地摇了点头,只能挥脱手中软鞭,打马跟上。
见火伴占到上风,白衣少年便没有插手,只是骑在顿时如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