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近乎魔障的昂首望着夜,身子禁止不住的出现了颤抖。夜双眼一颤,转过身正视潇辰,抬手抚上她的腰肢,一双眸子有些焦心的看着她,刚是想开口,身后的禹子寒俄然走了过来,看着潇辰奇特的模样,也是收了那莫名的笑意,正色道:“这是墓室。”
夜同银狼都静悄悄的看着,似是在等候甚么。
“嗯,即便我不说,夜大人也猜到了这是甚么墓了罢?”禹子寒又是从怀中取出了几张符纸,此次不是玄色的,是鲜红的,“圣上一向未醒,潇将军身子不适,都是因着这墓穴的气味都是他们的,对凡人来讲,过分沉重。如果心智软弱者,怕是在还未到这之前就会被惊扰了。”
活像一只泛着赤色的猛兽伸开了血盆大口,下一瞬那锋利的牙齿就会穿透本身的骨肉,透体而出,将本身啃噬殆尽。
“我经常同妖魔打交道,这点压迫自是无事,不过如果再浓些,我怕也不会觉着舒坦了。”禹子寒笑了笑,忽的扬手将手中的赤色符纸朝着圆台顶上扔了去。
“夜,这边他们的气味太浓了,潇辰作为人,该当是被这气味所压迫,以是有些不适,我们还是快些寻到路出去罢。”银狼瞥了眼禹子寒,心中哼了哼,对着夜说道:“这禹子寒也是怪得很,却又说不上怪在那边,还是早些分开,舒坦些。”
禹子寒眯眼一笑,口中的咒语念得更是快了,符纸不住地撞上那处裂缝,裂缝开端向下延长,愈渐扩大了。
此人,性子实在古怪得很。
如同漫山而开的荼蘼花,素净到让人一瞬失了神。
潇辰眯眼笑了笑,终是扛不住怠倦地睡了下去。夜看着她闭上了眼,这才松了手,翻身下了来。转过身时,面上又是只余下了清冷的毫无神采。她踱步到石台下边,偏头望向禹子寒,道:“你方才说,这是墓?”
夜看着银狼背上垂着头好似很怠倦的潇辰,眉间一抹担忧,她微微倚着银狼柔嫩的身子,抬手暖和的抚上潇辰搁在身侧的手,启唇倒是对着禹子寒的问话:“说说,这是何地?”夜看着因着本身的行动缓缓抬起了头的潇辰,眉梢软了软,身子前倾,凑到她面前,轻声道:“如何了,身子不舒畅么?”
当四壁的火焰同圆台的火焰连接上的一瞬,墓室中如同炸开了火红的花朵,满目跳动的都是浓烈到骨子里的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