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琛打发了其别人出去,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暖和,只是略有些焦急地问道:“本日母亲去小姑姑家,你们俩跟着的?”
哪知前些日子老爷却纳了个小妾进门来,只说是同僚送的。现在已经有了身孕,整日里妖妖娆娆地跑出来晃她的眼,叫人恨不得上去扇两下。
齐继照实在烦她,本也不是本身情愿的事情,能有甚么体例?
“奴婢们只是跟在背面罢了,并未曾晓得甚么,俱是秋锦姐姐叮咛了奴婢便去做。”
正此时,齐琛身边的大丫环桐雨又在外头悄悄唤了声,“三少爷。”
齐琛看一眼地上还没来得及清算的茶杯碎片,明显不信。
何婆子恰是秋锦的老子娘,秋锦失势后,就将她从苦累的针线上调到了油水多的厨房里。
“这……奴婢也不清楚,不过您别焦急,奴婢再找人去探听探听,总会晓得的。这件事,恐怕还要落在秋锦身上才行。”
齐琛走到门口,站在那边听桐雨道:“本日是秋锦姐姐服侍的,奴婢听厨房的何婆子说,夫人昨日让秋锦姐姐去库房里包了四样东西,好似是本来给大蜜斯筹办的嫁奁,本日点了两个小丫环去了表女人家中。”
眼看着宋氏还要拉着他问半个时候的架式,齐琛忍不住扯谎道。
没的招人恨!想找新人偷腥,想要儿子也不知说个好听的由头来!
宋氏这才歇了,为着儿子的前程生生忍了一口气下去,现在一想起来就心肝脾肺肾都疼,三不五时就要提示儿子一句。
她声音弱弱地,和顺怯懦的很,却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信赖她说的话。
抱柳开端没出声,是姐姐抱蕊先答的话,“回三少爷的话,奴婢姐妹确切去了,少爷有甚么事吗?”
“那里是生了甚么气,不过和你大姑姑说些闲话罢了。”宋氏听了公然舒坦些,又抹了抹眼角道。
桐雨看了一眼仍在屋中跪着的抱柳抱蕊,接着道,“可不知为何好似起了吵嘴,路夫人拉着表女人气的丢下夫人独自走了,东西也充公,还是抱柳抱蕊两人跟在背面又送了去的。奴婢感觉,她们约莫是真不清楚。”
“你放心,我只是问问你们,知不晓得母亲送了些甚么东西畴昔,可见着小姑姑和表妹了?喏,这个给你们拿着,买些小玩意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