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配角躺在床上,便是去了庄子上也没多大用处,只靠她一人难不成还能舌绽莲花叫门路昕对齐玔成心不成?
本日她让琴乐送了帖子来路家,扣问前次说好的避暑一事考虑的如何了,又让家中一个常在外头跑的下人散了谎言出去,说是门路昕因为闺训不修,被齐大夫人晓得,一怒之下来路家退婚如此。
心中想的越狠,她面上笑的越是温婉,仿佛方才被加诸在身的疼痛和唾骂都不复存在似的。
她瞟一眼琴乐,问道:“事情如何样了?”
琴乐嘟囔道,跟了个不受宠的主子,就是遭罪。
她老子娘都在大房服侍,因几个主子身边都不缺人了,一家人商讨着:随便跟个主子总比做个不冒头的强。刚好齐玧身边的大丫环得了恶疾不能服侍,她家中使了银钱得了宋氏首肯,这才顶了上来,一来便是一等大丫环的身份。
固然她那好哥哥躺在床上不得转动,齐二伉俪也没头苍蝇普通乱转,可齐玧却迟误不起,思来想去只好本身亲身上阵。
琴乐刚被宋氏拨来的时候护的紧,只怕让人抢了本身的功绩去,露脸的事儿一概不让其别人做。
厥后虽疏松了,但也只叫其别人做苦活累活,本身捡了轻松轻易得赏的,只这比来才更加懒怠起来。
事儿已办的差未几了,是以她才更加翘了起来,这会儿一时充公住,岂不是叫齐玧听了暗恨?
她倒要看看,她的好母亲好父亲,当时候还会如何对她!
比来这丫环是更加大胆了起来,故意要找个机遇压她一压,最好再不敢没规没矩的。
受了惊吓?
出了那么一档子事,门路昕如何另有表情笑着和齐家二房打交道,心中恶心的不可,只和钱雅姝说是被狗吓到便走了。
实在不可,她便是爬也要爬一份出息出来。到时候,从小到大受的委曲、屈辱,必定百倍千倍地回敬给那些人!
还隐晦提了两句齐琛,背信弃德,私行有亏。
本日诸事不顺,她压了压火气,心中想好了主张,面上还是可亲的模样,“本日你也累了,我这不消你服侍,让小楼来吧。”
琴乐撇撇嘴,边揉着煎药时打扇的胳膊边道,“那件事听女人的叮咛,找了门下迎客的来旺,也不知如何样了,一向没得空去问。”
谁知到了二房几年,她越瞧越是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