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静地救了你那么多次。”
“那你为甚么不干脆奉告我们你也来了?”罗安深想了想,又说,“不对,你只是瞒着我,你和高雅是联盟。”
“尾随你的人不是我,处理掉尾随者的人是我。”甘延卿答。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乌龟。”甘延卿说。
因而,麻溜地躺进帐篷,躺得笔挺且生硬,嘴里还念念有词,“你别为曲解,我是怕你再扯到伤口,如果伤口传染就不好了。”
两人同时出声。
如果晓得甘延卿会一起来,罗安深大抵味找各种来由塘塞畴昔。
甘延卿说:“并且,我但是为你着想,才提早让你过来当缩头乌龟当。”
“你如果死了,我还得拖着你的尸身,更走不出去了。”
“高雅・・・当时阿谁求救信号她必然收到了才会来了差人,成果我们却被绑走了,现在我们在这个无人区,手环也收不到讯号,她们必定很担忧我们,或者觉得我们已经死了。”罗安深俄然情感降落。
“你先说。”
“・・・”甘延卿现在特别想一棒子把罗安深给敲晕,气得牙痒痒。
罗安深仓猝解释,“我们当时也不晓得是你,只是随口瞎猜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