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起电闸,转回身想好好夸一夸这女人。
身后的傅绍言则提示他前面有坐墩。
郑执一惊,赶快哈腰去看箱子底下的人。
傅绍言摇点头,其他能牢固的证据技侦已经在汇集了,而他想靠房间里留下的纤细粉尘找到线索却有些难度,毕竟这屋子空了有几天了,在氛围里活动的灰尘和线索也保存不了那么久。
“她死了,需求你跟我回局里共同调查。”
“差人。”郑执取出警察证在他面前甩了甩,“我们思疑你与一起命案有关,现在需求你跟我们回警局共同调查。”
天快亮了,外头却没半点天光,傅绍言坐在灯下,镜框在眼底拉出一片浅浅的青影。
“哪儿怪?”
“嘴硬是吧?”像他这类死鸭子郑执见的不要太多,他嘲笑一声,伸手向上用力一扽:“命案与你无关,吸毒总扯得上干系吧?”
被叫的人手上一顿,才燃烧的打火机因为这一下刺啦窜出几燃烧花,映出一个娇小的表面,邢霏说:“他想点我,不过技艺不可,再短长点儿我就没那么轻易救你们了。”
他弯下腰,捻了捻台灯罩上的灰尘说:“有些怪。”
DNA组加班加点忙了半宿终究把阿谁多出来的血痕比对出来了,那血不是许霞的。
“哦。邢霏没出来看看?”
咚。
“别急,表里反锁的防盗门没有钥匙打不开。”
好歹是身经百战的老警察,发明血渍的郑执并没惊奇,而是脱手翻开了更多的衣物,跟着一件件衣服扒开,更大的一片污渍露了出来。
郑执青筋都急出来了。
“乖乖,还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