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罗飞回应得很干脆，“--只要法律答应，我会尽量满足你。”
罗飞也看出了阿华的情感窜改，他冲武警挥了挥手，表示对方撤开。后者便松开了胳膊，不过他的眼神仍然死死地盯着阿华，防备着对方的异动。
阿华对这个声音再熟谙不过。那恰是韩灏留下用以指证龙宇大厦双尸案的灌音。当初这灌音先是被Eumenides截走，厥后又机遇偶合般落在了高德森手里。高德森以此威胁阿华，逼得阿华终究挑选了鱼死网破的决死一搏。当时在金龙宴厅一场熊熊大火，原版的灌音早该烧成了灰烬，而高德森复制的带子又怎会落到警方手里？阿华只能看着罗飞，等候对方给出答案。
罗飞无言地点了点头。阿华哈哈一笑，回身大步拜别，仿佛心中再没有甚么牵绊。
罗飞见对方已很惊奇，便停止了灌音的播放。
阿华面如死灰，哑口无言。他原觉得本身节制着统统：杀死高德森，那是多么壮烈的一幕，本身才是这场大戏的配角！警方呢？不过是大幕落下后，跟着拣拾些战利品的小丑罢了。可现在看来，他真的错了。在这场大戏中，他仅仅只是个演员，他的统统行动都在履行着导演的指令。而这个真正操控着全数局面的导演，倒是现在端坐在本身面前的阿谁男人。
“确切有。”罗飞先是安然承认，然后又道，“不过我叫你一块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筹办再瞒着你了。”
“哦？”阿华自嘲般地一笑，“我现在这副地步，还能帮你？”
是如许！罗飞的视野垂垂清楚起来。当初杜明强被捕，因为警方的事情有很大缺点，以是案情的本相一向属于内部奥妙，并没有像公家表露。那女孩天然也不会晓得。现在阿华把此事奉告了阿谁女孩，对狱中的Eumenides来讲，他必定会晤临一种极其难堪的局面，莫非恰是这类局面指导了他的逃狱行动？
“我是省会刑警队队长韩灏，明天我录下这段自白，以揭露一桩即将产生的血案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