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长歌笑道:“既然父老应允了,那长辈先出题,我们三人各出一道题目,如果你们能做到,就算我们输了,我们三人给三位前辈下跪叩首认错,今后不敢自称风雅,如果你们做不到,今后这岁寒三友的名号,则就得让给我们三人,三位父老可有贰言?”
我一听就跳了起来,喊道:“那还等甚么?这就解缆!”
江长歌双目一亮,随即笑道:“白叟家,听你的意义,是这庐山以内还真有风雅之人?不过你说这话,我不大爱听,我这两个兄弟,都是人中龙凤,至今我还没见过比他们更有清骨之人,如果白叟家真的熟谙甚么清雅之人,还请叫出来给我们开开眼,不然空口口语,谁都能说,也就无趣了。”
“不过,这三个家伙和关山有点不对于,畴昔关山曾和他们大打脱手,这三个家伙全都败在关山手中,固然谈不上仇恨,却也抱恨在心,以是我说他们肯不肯借这三百年阳寿,还是未知之数。”
话一落音,密林当中又是一阵响动,随即又出来两个老者,一个身穿玄衣,面相庄严,身形非常高大魁雄,举步投足之间,自带一股威仪。一个清癯丽秀,眉宇之间,傲意盈然。
江长歌一见两人现身,就点头笑道:“不错不错,三位父老都有风雅之骨,又隐在这山林以内,想必也是风雅之士,敢问三位父老贵姓大名?”
我在终南山,日行二十里,持续三年,别的不说,登山越岭之事,对我来讲易如反掌,背着江长歌,亦不掉队,直上到半山腰,果见有一岔道,直插一水潭之边,那水潭不大,宽不及三米,呈狭长之态,上面有两道小瀑清流,汇并入潭,上面流水潺潺,溪水两边,有宽约两丈的鹅卵石,些许杂草从鹅卵石当中长出,又装点了些许绿意,看上去确切美不堪收。
花错边走边问道:“长歌,你说你有甚么打算?真的能令那岁寒三友甘心借寿?”
那人也说道:“不需求,眼下就有比你还好的工具,并且,恰好有三个,每个借上个百年,也不至于要了他们的性命,只是这三个的脾气,一样孤傲的很,和关山之间,另有点怨隙,会不会帮关山,也是未知之数,能不能成,就得看关山的造化了。”
江长歌哈哈大笑道:“我这趟来,还真没见到庐山有甚么雅士,也就白叟家看上去另有点气度,不过,也就勉强与我不相高低,和我两个兄弟比起来,却又有差异。”
那人一点头道:“恰是他们三个,他们昔日曾败在关山之手,对关山心抱恨隙,要想请动他们借寿救关山一命,能够不是易事。”
江长歌一看其他两位,那紫松和青竹也是一脸气急的神采,齐齐点头,以示同意。
那人见我们神采甚是诚心,一点头道:“你们可晓得庐山?”
黄女人却一摆手道:“等一等,希冀腿脚,实在太慢,我送你们去庐山。”
我放下江长歌,三人顺岔道而下,直至那些鹅卵石上,溪水叮咚,如琴声般动听,可惜我们三人都没有风雅之心,来回走上数遍,却不见有那岁寒三友的影子,不由心急了起来。
“那青面老者面色一忿,转头看了我们一眼道:“也没甚么了不起,不过是学了点傍门左道,看上去比普通人要神清气爽一点罢了,庐山以内,比他们强的比比皆是。”
听那人说完,我俄然想起一事来,脱口问道:“这岁寒三友,是不是就是三爷和琴门大蜜斯在庐山打败的那庐山三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