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上,是一样的赤金镶嵌粉晶海棠花耳坠子,不大不小,刚好摇摆在耳际。
“走吧,一会该热了。”叶枣看了看外头的天,笑了笑。
多少是有些灰头土脸的意义。
“叫嬷嬷说的,主子无地自容了,主子今后必然好好的打扮。也请嬷嬷指导才好呢。”叶枣非常上道的福身。
宋格格和许女人还没来呢。
叶枣给李氏见礼以后,又给耿格格见礼。武格格禁足还满时候呢,天然不来。
姜嬷嬷哦了一声:“本来是玉宁。我倒是没看出来。”
“许氏?府里的侍妾?如何看着眼熟呢?”姜嬷嬷皱眉。
反正,她不管也罢,福晋返来也要头疼了。
次日里,叶枣跟平常一个时候醒了。
不到一刻钟,叶枣就打扮好了。
跟着耿氏,耿氏从不难为她,她也算是鲜了然。
她一身浅粉色旗装,都是洗的有些变色的。一字头上,是素银簪子,脸上粉黛未施,很有些欠都雅。
她当初还是格格,现在叶氏只是侍妾!
“老奴就托大了。”姜嬷嬷起家,也不对着谁,就福身道。
这嬷嬷,不管是做戏呢,还是做戏呢,最起码,这一开端就表示出来了,不会与她难堪。
“宋格格不必多礼,这是哪一个?是丫头?这话要跟你们福晋说道说道,如何丫头的衣裳都不好好购置了?穿的这么寒酸?”姜嬷嬷看了一眼玉宁,就皱眉。
这就是要见那位姜嬷嬷了吧?
手腕上,左边一对白玉镯子,右边是赤金虾须镯。左手食指戴了个素银的戒指,就打扮好了。
“哟,姜嬷嬷您可不晓得。这叶氏,是我们爷的心头肉,最是心疼不过了。您瞧这一身打扮,啧啧……”李氏笑道。
也最是常说,主子就是主子,要有做主子的模样。
这句没看出来,也不知是说她没看出来这是玉宁呢?还是说玉宁是个如许的人,那些年她竟没看出来呢、
又跟张氏见了平礼,这才慎重对着上首坐着的姜嬷嬷道:“主子给姜嬷嬷存候了。”
“姜嬷嬷多年不见,倒是性子不一样了。我可记得,当年嬷嬷最是晓得端方了。就是我啊,也在您手里战战兢兢的呢。现在嬷嬷年纪大了,倒是慈悲了。”
归正,这两个,折了哪一个都一样!她一样讨厌她们!
世人实在内心都想着,只怕是今儿,姜嬷嬷就要难为叶枣了。
姜嬷嬷畴昔还在阿哥所的时候,最是讨厌四爷跟前的丫头有不该有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