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水月昂首一看,良妃正坐在罗汉榻上紧闭双眼,手里拿着一串佛珠,嘴里念念有词,想必是在朗读佛经。
“是啊,本宫盼着他有后嗣,他是本宫独一的孩子,从小没有在本宫身边长大,都不知有本宫这个卑贱的额娘,但是……当他晓得本宫是他亲额娘的那一刻起,他不吝和皇上大闹也要让本宫获得该有的统统,他是那样的仁慈,那样的孝敬,本宫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没有后嗣……只要看着他有后,本宫丢了命也不碍事。”良妃说到此看了看宫女手上的药碗,脸上闪过一丝悲惨道:“本宫活不了几年了,总得看着儿子有后才行,不然没法闭眼啊,可本宫只但愿他娶个平常女子。”
“慢着。”太后俄然又叫住了袁嬷嬷,低声道:“算了,收起来吧,这东西也算贵重,哀家喜好,收进库房,不必还了。”
听到良妃请她,靳水月微微有些吃惊,因为她和良妃底子不熟,她当初固然在宫里呆了六年,现在回京后又经常进宫,但和良妃真的没有涓滴的交集。
“是,多谢娘娘。”靳水月笑着福了福身,给她亲了安后才畴昔坐下了。
等靳水月走远后,良妃才叹了口气,跌跌撞撞走归去坐下了,她回绝宫女扶她。
“娘娘万福金安。”靳水月笑着向太后请了安,才走到她身边坐着笑道:“来的路上风雪有些大,便在储秀宫门口躲了半晌,可巧遇见了良妃娘娘,就和娘娘闲谈了几句。”
“娘娘。”宫里有些惊奇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