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这是如何回事?”胡氏见四阿哥走出院子后,才一把拉住女儿的手问道。
外头天已经大亮了,就为了给靳水月的手臂上打上石膏,两人折腾了一早晨,现在都是怠倦不堪了,特别是四阿哥,眼下都青了一圈,靳水月倒还好,除了眼睛有点红外,看不出别的。
靳水月当然晓得父亲和母亲在担忧甚么,这一样是她担忧的,若不是此次来到广州,她还不晓得父亲的处境竟然如许凶恶,而她之前却毫不知情,看来是父亲和母亲瞒着她们,怕她们担忧,才只字未提的。
四阿哥闻言当即帮她扶着胳膊,减轻她脖子的负重,不过他总不成能如许给她抬着一个月,靳水月说了,得如许一个月呢,那该如何办?
他好歹是个大人了,离而立之年已经不远了,可频频在这丫头面前会错意、闹笑话,还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父亲,昨儿个我见您和郭世隆都面色有异,父亲在那岛上又埋没了那么久,听郭世隆说,他派人早就搜索过了,为何没有找到父亲?到底产生了甚么事儿,父亲您和我说说。”靳水月看着自家父亲,非常担忧的说道。
靳水月听到此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父亲此次本是必死的局面了,能逃过一劫真是不轻易啊。
“累了……那就归去歇着吧。”四阿哥沉默了好一会,才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