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娘娘,水月感觉,皇上现在应当也很累,也许正和娘娘一样,都在喝茶吧。”靳水月想了想后笑着说道。
出了宁寿宫,巧穗便低声道:“郡主让奴婢探听的事儿,奴婢已经探听到了,听宫里的人说,太子今儿个出过后,没有一名皇子去乾清宫替太后讨情,乃至今儿个就没有一名皇子进宫存候。”
“儿子没事,皇额娘您如何来了?”天子看着太后,眼中闪过一丝不天然的神采,他现在这副狼狈的模样,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太子到底做了甚么?竟然将天子逼到了这个份上?
天子闻言怔了怔,正想说些甚么,便听太后道:“哀家这些日子经常梦到畴昔的事儿,不晓得是不是年纪大了的原因,玄烨……畴前,太皇太后、哀家和你相依为命,再大的苦再大的痛,我们娘仨儿都熬过来了,现在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了然。”
“皇……皇额娘……。”天子正沉浸在本身的思路里不成自拔,听到有人叫他名字后,下认识就回过甚来,却没有想到是太后,他微微有些发怔,试着想要站起家来,但是他在地上坐太久了,腿都麻了,一时还真站不起来。
“此时现在,天子必然急怒攻心,气得不成,天然是凝神清火的茶比较好,哀家那儿有很多你送来的花花草草,不如丫头你亲身配置一杯吧。”太后看着靳水月笑道。
事到现在,她也不敢擅自做主,前去毓庆宫了,太子现在即是被天子禁足在毓庆宫了,听梁九功说,天子不但派了几对侍卫守在那儿,还下旨不准任何人收支的。
不到八岁便成为帝王的天子,内心非常强大,也只要孩子们常常出事时,他才会如此悲伤,如此难过了,慈父之心,可见一斑。
他倒不是求娘娘们救太子,他是担忧天子的身子啊,旁人不晓得,他是晓得的,方才天子竟然气的晕厥畴昔,半晌才醒来的,现在不准任何主子服侍,将自个关在了乾清宫内,他能不担忧吗?
“启禀娘娘,方才太子殿下出来了,皇上命其在毓庆宫闭门思过,没有皇上的旨意,不准踏出宫门半步,皇上现在将自个关在了里头,主子们一个都不敢靠近啊。”梁九功一边抹着盗汗,一边低声说道。
“娘娘,水月……一会想去一趟毓庆宫,能够吗?”回了宁寿宫后不久,靳水月陪着太后用了一些点心后,才低声问道。
“郡主,那我们现在如何办?”巧穗低声问道。
“是,水月这就去。”靳水月悄悄点头,命人拿了小银盒子来,配好了花草茶后,让巧穗揣着,才跟着太后往乾清宫去了。
“走吧,我们归去。”太后拉住了靳水月的手,往外头去了。
路上,她们甚么也没有说,但是靳水月晓得,太后的表情是很沉重的。
靳水月一向侯在外头,因为很靠近门的原因,内里说了甚么话,她几近都能听清楚,见太后底子没有提太子的事儿,只是去体贴天子,靳水月内心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又陪太后说了一会话,靳水月才分开了。
“郡主……。”巧穗筹办扶自家主子上马车了。
太后立即将茶盘放到了桌案上,伸手去扶他。
“娘娘。”见太后出来了,靳水月悄悄福了福身。
天子现在处于大怒当中,谁讨情都讨不到好,反而让他更加讨厌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