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伴君如伴虎,谁晓得天子内心到底是如何想的。
“母亲,这是甚么?”靳水月一脸惊奇的问道。
“让他出去。”靳水月正在批大氅,筹办顿时出去了。
这小孺子固然只要半个巴掌大小,不过却不是空心的,拿在手里有些重呢,这分量但是实足十的。
“当然了,姐姐现在必定安然无事,太子固然被禁足了,可皇上却没有说他犯了甚么错事儿,也未曾惩罚他,只要太子没事,姐姐就没事,母亲就放宽解吧。”靳水月笑着说道。
“妙穗、巧穗,帮我筹办一番,一会我进宫给太后娘娘存候。”昨儿个已经没有去了,本日得去瞧瞧太后娘娘了,靳水月在内心如此想到。
靳水月翻开一看,纸团上面竟然是两个血红色的大字“救我”。
“来人啦,传旨下去,朕今儿个谁也不见。”天子俄然对侯在外头的寺人说道。
“这还不简朴,皇上随便派一名皇子去便是了,量他索尔图也不敢耍把戏。”梁九功低声说道。
靳水月正想往外走,却见母亲急仓促的往她屋里来了,身后还跟着府里的管家。
不过,还不等靳水月分开,鄂辉便急仓促的进了院子。
“是。”妙穗闻言赶紧点头,当即去叮咛了。
“甚么?”靳水月闻言有些呆了,好好的如何会死了?天子不是还没有下旨要他的脑袋吗?
“你有没有感觉这个娃娃和你小时候很像。”四阿哥看着靳水月笑道。
“拿来了。”四阿哥悄悄点头,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布包来,递给了靳水月。
天子闻言只是冷冷的扫了梁九功一眼,才对他道:“当即去胤禩府上传旨,朕命他去宗人府查办索尔图。”
“好,那我就让人送信去,说今儿个要去寺庙里拜拜,就不去她那儿了。”胡氏感觉女儿言之有理,也不敢去二女儿那边了。
看着四阿哥缓慢拜别,靳水月这才伸了个懒腰躺下了。
“如何了?”靳水月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是啊,现在在旁人眼里,他但是皇阿玛最有本领的儿子,不但仅是太子,就连其他的皇子也涓滴比不上他,他今儿个只是和索尔图伶仃在牢房里谈了一个时候,索尔图便写下了罪己书,可见其并非浪得浮名。”四阿哥笑着说道,仿佛并不觉对劲外。
翘着腿,靳水月落拓的吃着东西,日子过的很舒畅,如果姐姐没有嫁给太子,那就更舒畅了,只是……人生活着烦恼不竭,她现在已经试着去接管,去渐渐化解了,没有畴前那般焦急了,并且她始终感觉天子现在不会动太子的。
不过当靳水月晓得天子下旨让八阿哥去查办索尔图时,还真有些惊奇。
“你瞧这个……。”胡氏一边往靳水月屋里走去,一边往她手里塞了一个小纸团。
“这索尔图人老成精,得找个压得住他的人去鞠问才行。”天子沉声说道,眼中尽是愁色。
“水月,出大事儿了。”胡氏一见到女儿就忍不住说道,脸上尽是孔殷之色。
“郡主,现在很多人向我们求玻璃窗户,票据在这儿了,鄂辉让奴婢问您,您感觉先应下哪一家比较好?”妙穗递上了一个小本子,笑着说道。
若不是因为现在是多事之秋,她倒是每日都想出来见见太后,因为在她内心,太后也是她最亲的人之一。
梁九功做梦也没有想到天子会问他,吓得不成,那里敢插嘴,连连告罪,跪在了地上,盗汗都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