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郡主,是这位女人,她挑了四盒香粉,两瓶香露,两瓶精油,奴婢一边叮咛人结账,一边遵循我们的规定,请这女人去二楼安息,只是二楼雅间都满了,只能在厅堂坐坐,但是这位女人不承诺,说我们怠慢她,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把我们的东西都砸了。”管事的见自家主子问,天然非常委曲的抱怨了,她们玉颜坊的办事在这京中都是顶级的了,可另有人挑事,怕是用心的了。
“郡主,您别担忧,四爷那么短长,必定能够逢凶化吉的……不是……奴婢不是阿谁意义,奴婢的意义是,四爷那么大的本领,不管府里出了甚么大事儿,他必然会处理好的。”秒穗赶紧安抚道。
“郡主,您来了。”管事的见靳水月到了,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迎了过来。
影象中一向洁净整齐的玉颜坊一楼大堂,现在一片狼籍,散落着一些碎瓷片,另有脂粉盒子,氛围中充满着浓浓的花草香,靳水月看到面前这幅气象后,心都要流血了,少说也打翻了好几盒子香粉,几瓷瓶香露和精油,味道才会如此浓烈。
“没事就好。”靳水月下认识说了这么一句,说完话却发明屋里出奇的温馨,大伙都看着她,她一下子就悔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