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瞧瞧,这是三姐姐那儿做的草莓饼,可好吃了,儿子特地带来给您,儿子明儿个就要出发回京了,儿子会想着母亲的,争夺早日返来,儿子不在,母亲可要保重好身子。”靳树良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个草莓饼喂自家母亲。
“大蜜斯,妾身这儿只要清茶,委曲大蜜斯了。”季氏将茶端到了靳明月身侧的矮几上,不知是不是有些冲动,未站稳的原因,身子俄然一歪,一杯滚烫的茶水有一大半浇到了靳明月的裙子上。
“如何?你心疼她了?若我不泼湿她的衣裙,我能找到机遇和你说话吗?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她们母女四人是我们仇敌,我们母子十几年被忘记在都城,你父亲对我们不闻不问,都是因为她们,你健忘了吗?”季氏没有推测儿子会诘责她,不错,就是诘责,畴前阿谁在她面前大声话都不敢说的儿子,现在看着她时,眼里有着肝火。
胡氏都快睡下了,传闻是大女儿跟着去的,也不担忧,叮咛上面的人不必管了。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会变成如许,那么她千里迢迢来到广州城,现在被困在这北院刻苦,到底还值不值?
她身为长姐,加上母亲胡氏对她们的教诲一贯并不严苛,这些事儿都是无关紧急的事儿,她当然不会去计算。
季氏看着儿子,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他,她晓得,儿子已经完整变了,不再是畴前的儿子了,若此次将她一小我扔在广州城,一年半载今后再见到儿子,儿子的心就完整不属于本身了,他会更保护胡氏她们,完整不会听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