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叫若音一下子回了神,她朝德妃歉意隧道:“没甚么,是我一时走神了,还请额娘包涵。”
闻言,柳嬷嬷和巧风点头应了。
那些犯人听了四爷的话后,不晓得是牙关太紧,还是被四爷吓得说不出话来。
她的面前摆着笔墨纸砚。
就连那些犯人,也跟见到拯救稻草一样,纷繁看向四爷。
“哎,您请这边走。”翠姑姑笑着在前面带路。
若音则简朴的交代了柳嬷嬷和巧风几句。
用过膳后,德妃倒也没和若音尬聊,暖和地笑道:“你现在有了身孕,身子轻易犯困,去午歇着吧。”
正在这时,德妃就开口了:“你来了恰好,老四上回跟本宫说了,你脊梁骨疼,他是个少说话的,也很少跟我说这些,今后我便不叫你抄这抄那了,你来给本宫研磨吧。”
四爷的话一出,直郡王便惊奇的转头看向他,“四弟的意义是?”
德妃锋利的眸子,淡淡地瞥了若音一眼,便没多说甚么,尽管低头抄佛经了。
不过是一句简朴的扣问,却让在坐的犯人听出了不成顺从的冷意。
到了偏殿,她发明德妃让主子都清算的安妥,平常用品也一应俱全,倒是没有难堪她。
导致那些犯人个个都战战兢兢的。
杀伤力但是比普通的鞭子强远了。
除了这些,德妃还算说话算数,并没有别的调派。
面上笑得那么和顺,实在是个笑面虎!
到了用午膳的时候,德妃让人来叫若音一起用膳。
若音将薄荷水吐在白瓷杯里,由着巧风给她擦嘴后,道:“那我这就去一趟吧。”
一双凌厉似箭的冷眸,更是扫了一眼面前的八位犯人。
“我晓得你们内心替我难过,但这是在是宫里,不比在咱四爷的府上,你们的一举一动都收敛着点,特别是那些不该说的话,一句都别说,叫人闻声了,轻易惹来祸害。”
然后,那些犯人就被绑在了牢房里,接管着鞭刑。
若音应了声“是”,就上前研磨了。
而侍卫们却不为所动,刺鞭所到之处,必须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如果四爷过几天发明她不在了,又会如何?
现在听德妃这么一说,看来四爷并不是打趣话。
她一边研磨,一边在想,前次四爷是说过要奉告德妃,她有脊梁骨疼的弊端。
那刺鞭是用金属做的,上面挂满了锋利的倒刺。
心说四爷看起来冷是冷,应当是不忍心他们受伤惨痛,是来制止的吧?
且内里摆满了斧钺、刀、锯、钻、凿、鞭、杖等等,各种血迹斑斑的刑具。
“你能这么想,本宫非常欣喜。”德妃捏着帕子,捂嘴含笑,“早晓得你要进宫,我便一早叫人把偏殿清算了一下,你快去看看还需求些甚么。”
当然,牢房的铁锅里还燃着火,火里插了几把三角形的火钳,用来炮烙的。
而直郡王便坐在四爷中间,他的眉毛很浓,且有些不耐烦的微皱着。
可今儿个在德妃这儿,她睡了不到半个时候,就起来了。
紧接着,牢房里就传来了那些犯人们痛苦到极致的惨叫声。
只要锅里的火花收回“噼里啪啦”的声音。
“是。”宫女应了后,就去禀报了。
大要笑容铛铛,背后尽使把戏。
直郡王会心,跟身边的两个侍卫眼神表示了一下,“你们几个,给我拿刺鞭狠狠地抽,定要抽得他们皮开肉绽。”
她便觉得是开打趣的。
他把+玩动手里的翡翠扳指,神采如若寒星,直挺的鼻梁,寂静冷峻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