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第纳酋长。”屋内的几个黑人神采很尊敬。
“谨慎,乔治。”我提示着他。
河面上没有桥,走在我们前面的两个黑人已经趟进了河里,他们将自行车扛在肩上非常轻松地走到河中间。我踌躇着没有下去,后背便挨了一肘子被推动河里。河水确切不深,我走到河中间时才只到我的大腿根部,但是河里的淤泥很深,一脚下去几近能淹没脚踝,是以行走非常艰巨。
押着我的一个黑人上前和她低声说了几句话,便挥动手把我和乔治押了出来。进屋是个客堂,面积只要十几平方,没有桌子板凳,靠着墙的处所系着一张浅显的吊床,现在在吊床上躺着个年老的老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