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痞涵终究挪开压住舒冉唇瓣的手指,却把手绕到祁涵的颈后握住他的脖子迫他昂首。
祁涵想到他给了舒冉人生第一次高.潮,眼中的占有欲更加激烈,但是当他对上舒冉诚惶诚恐的脸,又有些于心不忍,“但是,如果你现在开口回绝,我毫不勉强。”
“这儿的修建学也是k市最好的,如果你感觉能够,就报这所黉舍吧。”
“头发如何这么湿!”祁涵放下平板从床高低来,仍旧只着了暗色底裤,“你可不能学我,头发不吹干很轻易抱病。”
“好,那就早点睡吧。”刚经历豪情的祁涵并没有看出端倪,只当舒冉羞怯,便抱着他躺上床,从后背把人圈进怀里,“明天带你去t大。”
“很累?”祁涵随便为本身做了善后,低头看着坐在他身前,一脸狼狈与迷懵的少年,早已闭着眼睛堕入浑沌。
“既然小冉不想用说话表谢意,那我们就礼尚来往吧。”
祁涵不知何时来到舒冉面前,抓住舒冉的手就把它摁在本身的胸膛。
“就这里吧,挺好的。”
“……”
赤.裸的祁涵,崛起的胸肌,饱满的腹肌,和骨感坚固的长腿,无一不揭示着他的强健与狂野,唯独那滚过水珠的人鱼线,刚毅中带着令人堵塞的性感,让舒冉一时忘了他面对的是个伤害男人。
那滴水太奸刁了。
祁涵欣然所失的回身,撇过床上摆放的寝衣和底裤,险恶的眉又挑了起来。
仅仅是如许的臆想,他方才低沉的欲.望就有了重新昂首的趋势,吓的还没被放逐的舒冉,一阵惊颤。
这是翻开他与祁涵忌讳之门的第一步,踏出这一步,今后,他和祁涵之间就分歧以往的纯粹,此后他们的干系是趋于密切,还是更加伤害,不管是之前、现在还是将来都不由他把握。
舒冉正要惴惴开口,他的右手已被迫放进祁涵烙铁般的胯。
明显涵哥喜好的是女人,而他,是男人啊……
舒冉坐在床沿,低头看着祁涵与他相对的脚尖,感受苗条的、骨感实足的手指在他的头皮上肆意穿越,任由热风把他的脑筋吹成一片浆糊。
“这都要说感谢的话,”祁涵的拇指按在舒冉的两片瓣上重重摩擦,幽深而锋利的眼眸匪气味实足,“那明天早上帮你撸的那发,是不是更应当表示感激。”
“我……我不会。”舒冉撇开眼睛,他不敢直接开口回绝。
“嗯。”很累,身材累,心更累。
说着祁涵的手包裹在舒冉的手背,遵循本身平时自.慰的行动,握紧舒冉的手前后、高低撸动起来。
“算了,坐床上去吧,我去拿吹风机。”祁涵拉住舒冉,手指在他的湿发间轻缕而过,朝浴室走去。
当舒冉的柔滑丝滑的手触上他如石般坚固的胸口,祁涵心口一麻,本想借机调戏一下舒冉,谁知,下身的小牲口已经不要脸的打起了拍子。
涵哥,去那里上学对我来讲都无所谓,只要能离你近点,我的内心就会好受一些。
本来,他还等着舒冉再次真空上阵,然后等他出来一把抓了他的浴巾,哎,想想就算了,真要如许做,他怕是今晚说甚么都要把人吃干抹净才气善罢甘休。
“昂首。”祁涵的手从舒冉的耳边滑到下巴,然后托起他低垂的小脸,当真吹干他额前的碎发。
凌晨,祁涵和顺的把他摁压在被窝里,亲身为他遴选衣服,亲手为他穿戴整齐,给他夹菜为他续饭,再到t大,和顺耐烦的指着一栋栋修建为他讲授,都让舒冉仿佛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