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头的确有很多种吃法。光是炸的做法,她就炸了糖芋条、拔丝芋块两道,放在盘子里那叫一个香,刘十六和冯钧顺两个在厨房里连盘子里的糖都舔洁净了才走的。
福豆仓猝站起,原主的身材又有些抖,心说,柳崇这不晓得哪根筋抽了,才夸了她的芋条,就变脸了。唉,谁让他是个寺人呢,精力缺失、阴晴不定,我们正凡人必然要谅解。
下午事毕后,柳崇怀着没好好庇护了儿子,还把儿子给卖了的庞大表情回到他住的偏阁,一眼就瞥见了门前站着的福豆,他情不自禁地嘴角上扬,走畴昔问:“等着呢?”
福豆难堪笑:“是啊是啊,儿子掐着指头盼爹回呢。”
柳崇看她那样神采,撅起的嘴上油亮另有糖渍,慌得看不下去了,道:“我那是提示你,站在陛下能看到的范围内,但你不灵光惹出那么多费事,现在还在我面前干甚么……离远点儿!”
柳崇不耐烦,“你瞎推断甚么!”
冯钧顺承诺下出去,柳崇勉强看着福豆把芋条一个个吃出来。
两人进了集英殿,柳崇站在天子身边,晋王坐下,一边用饭一边赏识歌舞。
柳崇说,“就是每日回家,一瞥见乖儿子的脸,咱便觉赏心好看,这一天的惫意倒也减缓很多。”说完了一偏头瞧见晋王,他那奇特的笑意更加稠密了。
柳崇道:“没那么严峻,之前是闻多了血腥才会那样,现在是小弊端,开两副药就行了。”
但听柳崇冷脸对她说:“今后看到晋王便绕道,不要和他过从甚密。不然陛下会觉得我与他结党营私,晓得了?至于二皇子,今后他说甚么,你都只要答是是是,好好好,你嘴那么甜,别再闹出事端了!”
冯钧顺一听,严峻起来:“您是老弊端犯了?小的去请郭太医给您把评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