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时候冯钧顺出去了,手里端着一盆热水。怪不得方才门没上拴,本来他是去烧水了。
“不敢了不敢了!绝对不见二皇子了!”福豆叫完,见柳崇竟然伸展了点眉头,在中间甩了甩手。她感觉有点不对劲,和二皇子去打球也是为了不做书童啊,这如何不长进了?
福豆屁股还麻麻的,心想这顿打挨得也算值了,穿越前当小助理的时候,也曾不经心做事偷懒,被主管骂得妈不认。现在是爹打儿子,还天经地义呢。干脆没被天子骂,接下来,她可得拿点拼搏精力出来。不管爹是谁,这事情还得本身来尽力啊。
“我晓得错了!我必然长进啊寄父!”
柳崇又昂起了下巴,负手在背后道,“行了,你起来吧。”转眼又瞧见她趴在桌上的手背有泥巴渗着血的擦伤,因而心又是一颤,慌乱四起,喉咙耸动,想到方才打屁股的那软弹触感,顿觉本身真是病得不轻。
福豆汗,这她是寺人啊,如何勾?但仿佛柳崇感觉这是一回事。他不会真是遵循后妃的标准来要求本身的吧?福豆发了一身鸡皮疙瘩。
柳崇哼一声:“你还去和赵开京练习个甚么劲,就凭你们,也想从我和官家面前赢球?你还是好好想想,如何拴住官家的心。那杨玉环是儿媳,唐明皇还是抢,为甚么?勾住了啊!”
冯钧顺瞥一眼福豆答,“小的在家时吃不饱饭,便想偷吃趁着没出锅偷吃俺爹的,俺爹看到就用……手打俺屁股。”
柳崇嗯一声,走到门边上,又转头说,“你你你去找均顺洗手涂药去!”
柳崇嘲笑一声,“钧顺,你做错了事,你爹是如何罚你的?”
柳崇懒懒道,“行了,你先下去,”随后话锋一转,“福豆,你给我撅起屁股,趴在桌上!”
福豆弱弱地:“寄父,儿子晓得错了,儿子必然会尽力……”